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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的防线像是被她一点点撬开。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就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控制不住。”我尽量模糊答案,不敢触及那些禁忌的核心。
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尤其是你这个年纪,身体和心理都在变化,有时候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心头一紧,像被她逼到了角落。
我低声说:“比如……有时候会觉得家里人对我太好了,反而让我有压力。”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说出真相,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嗯,这种压力可能是因为你很在乎他们,想让他们满意,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其实,这种想法说明你是个敏感的孩子,很在意身边的人。这不是坏事,但如果压得太久,会让自己很累。你试过分散注意力吗?比如运动,或者画画?”
我低声说:“有时候会跑跑步。”她点点头,低声说:“运动是个好方法,能让你释放压力。不过,我觉得你心里还有些东西没说出来,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门。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是否再多说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正常。”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正常?是因为那些想法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嗯。”她笑了笑,低声说:“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有些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这不代表你不正常。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怎么面对它们。你觉得这些想法让你很困扰吗?”
我低声说:“有点。”她点点头,低声说:“那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让你觉得轻松点。比如,当这些想法冒出来时,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事,把注意力转开,或者写下来,慢慢梳理。你愿意试试吗?”
我低声说:“可以。”她笑了笑,低声说:“好,那就从今天开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温暖却带着一丝鼓励。
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对我进行心理辅导。
她让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个平静的地方,像一片湖泊或者一片森林,然后慢慢呼吸,像在用这方式平复我的内心。
她低声说:“每次觉得乱的时候,就试试这样,让自己静下来。”她的声音像一泓清泉,缓缓流进我的心头,我按照她的引导去做,心跳渐渐平稳,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她又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放松方法,像握拳再松开,或者听点轻音乐。
她低声说:“这些小方法能帮你缓解压力,试着坚持几天,看看效果。”我点点头,低声说:“好,我试试。”她笑了笑,低声说:“嗯,有进步就告诉我,没效果我们再换别的。”
辅导结束时,她合上笔记本,低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叶亦,你做得很好。”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安抚我的心头。
我低声说:“谢谢,张医生。”她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低声说:“我去叫你妈妈进来。”
她打开门,走出去,不一会儿,妈妈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担忧似乎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
张医生对我说:“叶亦,你先出去等一下,我跟你妈妈说几句。”我点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站在门外。
门外走廊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我靠在墙边,心跳有些乱,像一头被困的小兽在等待判决。
我不知道张医生会跟妈妈说什么,我只说了些表面的东西,可她那洞察的眼神让我觉得,她或许猜到了更多。
我低头看着地面,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缓解内心的不安。过了大约十分钟,门开了,张医生和妈妈走了出来。
妈妈的脸色比进来时柔和了几分,眉头不再紧锁,像一团乌云被风吹散,露出一抹清朗的天光。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对妈妈说:“苏女士,叶亦的情况不算严重,就是青春期的一些正常波动,压力有点大。我建议每周带他来一次,我们慢慢调整。”她的语气平静而专业,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
妈妈点点头,低声说:“好,谢谢您,张医生。”
张医生转头看向我,低声说:“叶亦,回去好好休息,下周再来。”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抹阳光,带着一丝鼓励。
我低声说:“好的,张医生。”她点点头,转身回办公室,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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