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炎定被打得表情扭曲,刚要发作把人从肩膀上摔下去,万没想到,这祸害的反应快得异于常人,对方一手揪住自己的胳膊,一手死命捶打自己的背脊,披散的头发下不时传出“呜呜”的哽咽声。
风卷着草叶哀嚎而过,这家伙假哭的动静倒有些凄凄惨惨戚戚了。
这下猎户彻底看不下去了,顾不上得罪这位富贵公子哥,就要动手把人放下来,“哎呀,您看看您夫人哭得多伤心啊!赶紧放下来赔个不是!”
你只听到他“哭得伤心”,怎么不睁大眼睛看看我被打得多惨?高炎定愤慨难言,不情不愿地把人放了下来。
谁知道这家伙还演上瘾了,脚刚落地,就跳起来狠踹了他膝弯一脚,没等高炎定动手逮人,他已披头散发做掩面哭泣状飘然而去。
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口气忍了还得了!高炎定拔腿就要去追,又被多事的猎户拦了下来。
猎户道:“尊夫人是女流,绣花的拳头能厉害到哪儿去,您就当闺房乐趣,笑笑就过去了。”
高炎定有苦难言,想辩驳又怕对方误以为自己连花拳绣腿都受不住,又误会些更加奇奇怪怪的事,他暗中摸了摸身上,触手生疼,铁定青紫了好大一片。
他平生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呢!
未免猎户再纠缠,他只能控制住狰狞的面部,好言好语地认了错,“是我鲁莽了,不该和贱内较真。他病得不轻,我得去看看。”走前还不忘补上一句,“我保证不打他。”
高炎定撒腿就跑,边跑边朝前方喊道:“夫人,慢一点,等等为夫啊!”
而今的明景宸,十个加起来都跑不过一个高炎定,他很快被人从身后一把擒住,连拖带拽地拉进屋子里。
进了屋,两人不敢再放肆,只暗中较劲,撕扯着避开酣睡的另外两个人,不知不觉缠斗到了床上。
结果缠着打着就出事了。
明景宸感到大腿根被个又硬又烫的玩意儿戳着,他错愕地望向压在自己上方的高炎定,黑暗里看不清对方面目,唯有一双精光璀璨的眼眸也在慌乱中急急地错开。
此时就连对方的呼吸都透着股不一般的焦灼热意,湿漉漉地喷在自己脸颊上。
明景宸撇开头,然后发现那物什竟无端又大了许多,他如遭雷劈,愣了数息后顿觉奇耻大辱,朝上猛地一抬膝盖,却被一只沁着热汗的手抵住了。
高炎定粗,喘了几声,将人制服后身体一歪倒在了侧边的床榻上,他很难受,扯开领口透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息下来。
他抹了把湿透的脑门,觉得是自己太久没纾解了,外加刚才缠斗中磕碰到了,才会闹出这样一桩乌龙,心底也又气又恼,觉得这祸害果然是祸害,和他待久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能发生。
寂静的屋内,就听明景宸清凌凌的嗓音埋着坚冰,冷冷问他:“你有龙阳之好?”
“没错。”高炎定承认得很坦荡,过多的遮掩毫无意义,况且对方也不会信。
明景宸闷闷地笑,了然道:“所以这才是你非要我假扮谭小姐的缘由?”
“你是个断袖,又身居高位,你迫切地需要一个幌子来为你遮掩你对女人无能为力的事实。”
这话刁钻又命中靶心,高炎定不淡定了,他一把掐住对方,凶狠道:“我对女人行不行,你不是刚才体验过了!我是断袖又怎样!总好过你这个病秧子下半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两人唇枪舌剑,谁都不肯忍让,眼看一触即发,这时,角落里的珠云在睡梦中发出两声“哼哼”,他俩立刻闭了嘴,屏息凝神地等了许久,直到小小的鼾声传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明景宸:“如果你要找个幌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高炎定轻嗤道:“我暂且没有去祸害好人家女子的想法。况且我要的是一劳永逸,能凭借家世背景坐稳镇北王妃位置,还不会与我有太多感情纠葛的女子。”
一个出身显赫又绝不会爱上高炎定的女子?明景宸眨了眨眼,若有所思,这样一来,心系亡夫的谭小姐就成了不二人选。
可谭小姐却跑了。
“目前我也别无他法,只能委屈你先假扮她了,等找到了人,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高炎定假惺惺地说道,实际上他还存着几分把这人拴在安宛城就近观察的意图,至今他都不相信对方只是个半路晕倒被恰巧捡到的无名之徒。
后半夜很平静,第二日天光微明,军医见明景宸苏醒了,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发现边缘又有些开裂,他疑惑道:“奇怪,昨晚睡前还好好的,怎么又裂开了。”
高炎定咬了口馍馍,道:“也许是睡姿的问题,或者是夜半起来梦游也不一定。”
明景宸喝了半碗药,被苦得紧蹙眉眼,说出的话也带着挖苦的意味,“是啊,我夤夜起来梦游,还碰到了王爷,您怎么也跑到了外边还不慎踩到了……”
高炎定急忙把另一半馍馍硬塞在这祸害嘴里,让他适可而止。
离开猎户家后,他们继续前行,接下去的几日,他们几人有意寻找城郭和村落借宿,躺了几天热炕吃了几顿热饭,明景宸的精神好了不少,伤病也不曾再复发过了。
又过了几日,他们与大部队汇合,抵达了安宛城。
马车进城后,沿着宽阔的大道一路行驶到王府门前。
明景宸将车帘挑开一道缝隙,现下正是日暮时分,晚霞绚烂绮丽的光辉映在正门口鎏金黑底的匾额上,耀目非凡,上头“镇北王府”四个大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派气吞山河之势。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