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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薄被被掀到地上,随后是睡衣。
夏炎注意到自己换过睡衣,他不记得昨晚睡前有这一项,可能是陆周瑜帮忙换的。这个想法只来得及停留一瞬,随后又被接下去的动作打断。
他们互相弄过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相当熟悉,即便如此,仍旧忍不住颤,也不太好意思直白地看,只好闭起眼。空气中流转着细微的水声,偶尔有一两声重重的喘,分不清是谁的。
身体像两块糖,逐渐被体温熨烫,融化,向下淌水,也黏在一起,扯不开。
氛围差不多的时候,夏炎费力地仰头,去够床头柜上那管护手霜,盖子是开合式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试了几次都掰不开。
汗越流越多,连指腹似乎都在向外沁水,滑腻腻的。陆周瑜的手指顺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向上攀爬,嵌进指缝,拇指抵住盖子向上一推,就开了,水蜜桃味的白色膏体挤了满手,空气里也都是这股甜腻的果香。
更热了。
夏炎拈在指尖一部分,跃跃欲试地向下,却被掐住手腕。陆周瑜没给他这个机会,也并不是强势的,而是先握住他的手腕揉,又换到腰侧,像在握一汪水。
被揉软的不止是手、腰、全部骨骼,还有意识和为数不多的坚持,都一并坍塌下去。陆周瑜撑在他上方,有一滴汗从额发滚落,恰好滴在夏炎的嘴唇上,他没忍住舔了一下,是咸的。
都无所谓了,夏炎侧过头,喘着说:“你来,快点儿。”
但并没能如愿,陆周瑜还在揉他的各个部位,像是要把浑身都揉散了,同时压低头跟他接吻。
太慢,太深,又太沉默,在意识最涣散的时刻,夏炎的喉结猛地一滑,声音被尽数吞没。
没有想象中疼。
那感觉很像第一次喝山楂汽水,嘴巴抗拒,但咽下的瞬间,口腔温度过高,与充足的二氧化碳气泡相撞,刺激的头皮发麻。缓过那一阵之后,就想继续喝第二口,第三口。
整个过程仍旧很慢,很深。等夏炎完全适应,想说点什么时,正对上陆周瑜的目光,和平时不太一样,但又形容不出个具体,像探究和确认,直直的。
对视了会儿,夏炎忘记原本想说的话,只能张口叫他的名字,叫完之后,自己却莫名觉得心里酸酸胀胀,像真的被灌进一瓶汽水一样。
不太想暴露情绪,他快速地眨眨眼,把头偏向一侧,又被陆周瑜捏住下巴轻轻板正,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尽管他说不是,但节奏却更缓了,像一场漫长的渡劫。最后结束时,满室都是此起彼伏的喘,还有馥郁的水蜜桃味。
“太甜了,这个。”夏炎捏起枕头边的护手霜,看了眼,“下次换一种。”
“换什么?”陆周瑜笑了笑,握住他的手。
“不知道,换个酸点儿的吧。”
短暂的交谈过后,谁都不再说话,不顾身上汗津津的抱在一起。
身体很满,大脑很空。
夏炎试图归笼意识,找不到落点,迷迷糊糊地,竟然回忆起昨晚看的那部纪录片。当时吃过药,又昏昏沉沉,他其实记不太清片子里那些熠熠闪光的古埃及文明,唯独记得主讲人进场前,有人对她说了句“Goodluck”。
似乎是工作人员,他当时正低头吃饭,从一串陌生的语言中听到这句,于是抬头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此时此刻,这句Goodluck像是穿越时间和空间,远道而来,给他们送上一句祝福。
他想起那些延绵千万年的、金灿灿的文明盛况,心想,谢谢,那就祝我们好运吧。
“在想什么?”夏炎没注意到自己露出笑意,忽然听到陆周瑜发问。
这似乎太过宿命论和迷信,他不好意思说,摇摇头,“没什么,不想起床。”
“那就不起。”
“但我上午……”话说到一半,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来,陆周瑜伸手帮他拿起,目光似乎在屏幕上顿了一下,也似乎没有,动作流畅地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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