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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沙发勉强容纳他二人,身体贴到密不透风,周围空气变得潮湿厚重,鼻尖都微微冒汗。
聂方舟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好无耻,又偷偷用她的香波。
江楟不敢轻举妄动,全顺着她的节奏,一个吻绵绵长长,极尽温柔;
聂方舟被他亲得舌尖发麻,微仰头喘气,他的唇便落到脸上,耳畔,气息搔得她痒,瑟缩着轻笑,被他听见,又含住唇舌。
来回几次,江楟已经舔到她颈间,周围全是他的气声。
饭后聂方舟吞过一粒感冒药,几次缺氧过后,抵不住药效和困意,首先闭眼独自下线,剩江楟一人忍到身下胀痛,无处发泄。
到电台节目全部放完,电视屏幕一片蓝色,掺杂丝丝电流声。
他贴着额头看她到现在,偶尔贴贴别的地方,脑神经活跃,没有半点睡意。
聂方舟一个人睡得香,贴得太近,江楟能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间胸口的起伏。
他低下头,磕在她肩上,用嘴唇磨着她的锁骨,手在她背后,慢慢滑落到腰上,想摸又不敢摸。
睁着眼到深夜,他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对方没有反应,叹口气,就这样生生熬到天肚泛白。
他已经吃过亏,吃过教训,再不想来一次冷战,有家不敢回,还要担心她跑路;安安分分,绝不再放肆一步。
多忍一时又如何,他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到时一定要她给自己生两个BB,一儿一女,左膝一个右膝一个,都叫他爹地,争着抢着要他抱…到晨时鸟儿轻叫,聂方舟动了动,想翻个身,但身边人箍得太紧没有成功,睁开眼,实在破天荒,他竟然醒得比她早。
江楟统共没睡足三个钟,此时眼下一圈淡淡青黑,眼底通红。
聂方舟还没完全清醒,游离间听见他压抑地一声喘,在她耳边轻啄,还说了什么没听清楚,大概是向她讨要一个吻。
他还没碰到,聂方舟已经先闭上眼,起先只是几个亲昵的啄吻,落在她耳畔和下巴。江楟不满如此,让她睁眼,对上睡意朦胧的眼睛才亲上去。
半睡半醒,感知一点点被他调起,纠缠到天旋地转,只觉得这个吻比昨天夜里的更难缠,从意识到身体都喜欢这种亲密,让她全身心陷落,互相压抑地呼吸,缠吻更激烈。
江楟两手托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聂方舟要喘不过气,仰头下意识躲避,被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身体间紧密无缝。
这下两人都微怔,对上视线,江楟喉结滚动,没再继续,撑起手要离开———“我去解决一下。”
聂方舟大抵还没睡醒,或是体温又不正常,烧昏脑袋,两手抓住他裤腰,将他重新拽了回来。
低头看他身下,灰色运动裤已经顶起不可忽视的形状,她犹豫几秒,指尖慢吞吞挑开腰间系绳,手心贴着他小腹摸进去,握住充血发烫的东西。
江楟动作僵硬了一下,喘口气,央求道:“阿chou啊……”
聂方舟从耳朵麻到小腹,握住性器,缓缓撸动:“这样?”
他哼一声,忍不住挺腰,高翘的龟头顶了一下她手心:“再重一点……”
聂方舟总觉得一只手握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端着,手心不断和他柱身的青筋摩擦,江楟喘得格外急切。
他觉得好热,扯开两人身上的毯子,扯掉上衣,彻底没了遮掩,聂方舟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手里抓着的憋得通红的东西,只觉得好吓人,和生物书上的平面图一点都不一样。
江楟咬住她耳朵,问她在看什么。
聂方舟说话稍有磕绊:“我第一次看……”
“害羞?又不是第一次摸了。”聂方舟稍一放开,江楟就有些收不住。直起身,几乎是跨坐她腿上,一点不害臊,将身子露给她看。
绷一身肌肉,自恋至极:“怎么样,是不是好有型好sexy?”
方舟看不过去,手上跟着一重:“好丑!”
“嘶……”江楟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抓住她的手,带着慢慢上下捋了几次,“轻点,要被你抓爆……”
聂方舟侧过头,呼吸不自觉加重,他凑上来,用鼻尖蹭蹭她侧脸:“再亲一亲?”
聂方舟没再理他,江楟就自己摆过头,去寻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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