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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徐复祯开口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你只是奉命行事,也请你理解我的苦衷。”
周佩筠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没想到徐姑娘是来求和的。她要是再揪着徐姑娘设计自己的事不放,难免落了下乘,在自己的主场被人反将一军,传出去别人也只会笑话她罢了。
何况方才她在书房外头将徐复祯跟公主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她自幼做公主的伴读,对公主的脾性自然是了如指掌:这个徐姑娘,今后恐怕就是逸雪阁的常客了。
周佩筠亦是生有七窍玲珑心之人,想通这一层,她立刻放下了先头的过节,换上了笑脸:“徐姑娘都不计较,我哪还有计较之理。”
她起身朝徐复祯施了一礼,笑道:“公主此刻不得闲,不介意的话我陪着徐姑娘在公主府转转吧。”
她这番话说得真诚,徐复祯自然也不再怀疑她有别的什么算计。虽然她很好奇霍巡找公主有什么事,可也知道眼下应当回避,于是便笑着应下,由周佩筠带着往逸雪阁外走。
经过一道影壁墙外,周佩筠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她解释道:“这里头进去就是东院,公主平时议事的地方。我们除了东院不能擅入,其他地方可以随意进出。”
公主府徐复祯统共来过两回,一回是跟着沈芙容来,一回便是周佩筠的有意引导,竟两回都闯入了东院。
周佩筠带着她走出了十数步,她却忍不住朝东院的方向回望,只能看到那面高高的琉璃彩凤影壁挡住了其后的深深院落。
再往后头走,满院的亭榭景致她却没兴趣看了。
她心中记挂着逸雪阁中的霍巡。
原来公主今日的客人真的是他。
如果当时误闯桑榆堂的人是她,霍巡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只是这样势必要拖累他,说不定还会让公主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以此为把柄来要挟他。
这样一想,她心中不由后怕起来。
一旁的周佩筠道:“徐姑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徐复祯摇摇头,勉强笑道:“许是公主府回廊环绕,我转得有点晕。”
周佩筠心中腹诽:你连东院回逸雪阁的路都能记住,这么点路能绕晕你吗?
好在这个时候一个仆从走了过来:“周小姐,公主传召徐姑娘。”
两人连忙回了逸雪阁。
徐复祯进去的时候,霍巡已经离开了。
她心中怅然若失。他来逸雪阁干什么?方才在这里见到她,他好像并不意外。他是为着她的事过来的吗?
她心中百般疑虑,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
文康公主坐在书案后面,眼中
隐含笑意,早已没有了方才的凌人气势。
“徐姑娘。”她微笑着说道,“今日之事就不要让秦世子知道了。请你回去以后代我向他表达一下问候。”
“那逸雪阁之事……”当时,公主差点就要答应她了,怎么现在反而绝口不提了?
文康公主笑了笑,道:“对外,你依然是逸雪阁的人。”
“对内呢?”徐复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文康公主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徐姑娘,你的价值还是比不上前朝那些男人啊。不过你也别灰心,或许哪天本宫看到了你的才能重用你,也未可知。”
徐复祯心里沉了下去。她以为自己已经拿到了逸雪阁的入场券,却忘了公主是个政客。政客的眼里,自然利益为先、权力为先。
她垂下眼眸,长睫盖住眼中的失望:“复祯知道了。”
公主府的马车将她送回了侯府。
直到下了马车,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方才在逸雪阁,她跟霍巡连眼神都没对上。
见君一面争如不见。
她给秦萧转达了公主的问候,秦萧虽然纳闷公主的温和手段,但每日忙于官署政事不及细想。这事便这么淡淡地过了。
自公主府的虚惊一场后,徐复祯虽想见霍巡一面,又怕周围有公主手下之人的窥视,一直忍着没有联络他。霍巡那头更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有一次她忍不住想叫顺喜过来,却被锦英告知顺喜早去了金丹堂。
这般一折腾,她倒熄了打听霍巡消息的心思。反正再过几日便到了月底,李俊会进府回话,到时再找他打听好了。
过了小雪,寒气骤然笼罩了京城,晴冷也变成了阴冷,絮絮地下了好几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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