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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头乌发垂在脑后,在阳光照耀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打扮得很简单,只发尾绑了一根布帛,看样子甚是清闲自在,正低着头摆弄着什么东西。
谢子和走向前一步,又走上前一步,想离人影近一点,却又不敢让动静太大,他怕声音一大,这背影就消失了。
还隔着点距离,似乎是感受到有人来了,她微微抬起头,放下手里晒着太阳的泥人,转过身来,任由阳光打在她的眉眼上。她看着来人,眉眼轻懒,笑道:「哟,不错嘛,找到了。」
医药箱慌乱地滚落到一旁,谢子和几乎是跑过去的,一把将人拥入了怀中。
应如是躲不开,也来不及动,就这样被抱了个满怀。她鼻梁蹭着谢子和的肩膀,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她眨了眨眼睛,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
应如是本来想推开他,毕竟男女有别,这动作也太过亲密了。她正准备抬手,却惊觉肩头有湿意,她手堪堪停在半空中,进退两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轻轻落下,顺了顺谢子和身后的头发。
谢子和头埋在她肩上,闷闷道:「我想你了。」
作者的话
作者
2024-11-06
第109章番外一
听到外面一阵轻微的响动,床上和衣而眠的一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明净无波,不似刚睡醒的模样。末了,躺了一会儿,还是撑起身子,下了床,慢慢走到院外。随着老木门吱吱呀呀的声响,应如是打开小院大门。打眼一瞧,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公子哥儿头朝下正倒在她院落门口,身上隐隐约约还有血迹,估计是受了伤。应如是只是看了一眼,便从善如流地关上小木门,头也不回地转身往里走,边走边念叨道:「各人有各人的命,神仙不能擅动凡人气运……」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原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算了,姐姐我人美心善。」应如是把这个死猪一样沉的人拖到院子里,待到她把这人翻过来,脸朝上,看清了面容,稀奇道:「方落寒啊方落寒,要不怎么说咱俩是一家人呢,你这下凡历劫都还能碰上我,真是缘分!」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他身上扒拉了起来。判断道:「腹部一剑,伤口虽深,但不致命;胳膊上被划了两刀,还好,血已经凝固了。没什么致命伤,就是出血有点多,昏过去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唔……还发烧。」应如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人拖到偏间的床上,一边叉着腰喘着气一边道:「一个凡人,怎么这么重?」歇了一会儿,应如是把方落寒的脏外袍脱了下来,他腰间还挂着不少玉佩和坠子,应如是随手扯了放在一边。看来他这胎投得不错,家里应该还挺有钱的。「刺啦」几声,应如是直接把他伤口处的布料撕开,让伤口露出来,随后打来水给他清理伤口。清理完后,她在院子篱落下随手扯了两把草药,捣碎敷在他的伤口处,又撕了一件干净衣服给他包扎,手法一如既往的粗暴。亏得方落寒还昏迷着,什么都感觉不到。一直快到凌晨的时候,方落寒的烧才退下去,应如是伸了伸懒腰,也没再守着他。天也快亮了,应如是走到小院里,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往脸上一盖,就躺在躺椅上准备再小睡一会儿。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方落寒才渐渐清醒,他睁着迷瞪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是哪?昨晚上发生什么来着?屋子的门被打开,夕阳…
听到外面一阵轻微的响动,床上和衣而眠的一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明净无波,不似刚睡醒的模样。末了,躺了一会儿,还是撑起身子,下了床,慢慢走到院外。
随着老木门吱吱呀呀的声响,应如是打开小院大门。
打眼一瞧,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公子哥儿头朝下正倒在她院落门口,身上隐隐约约还有血迹,估计是受了伤。
应如是只是看了一眼,便从善如流地关上小木门,头也不回地转身往里走,边走边念叨道:「各人有各人的命,神仙不能擅动凡人气运……」
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原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算了,姐姐我人美心善。」
应如是把这个死猪一样沉的人拖到院子里,待到她把这人翻过来,脸朝上,看清了面容,稀奇道:「方落寒啊方落寒,要不怎么说咱俩是一家人呢,你这下凡历劫都还能碰上我,真是缘分!」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他身上扒拉了起来。判断道:「腹部一剑,伤口虽深,但不致命;胳膊上被划了两刀,还好,血已经凝固了。没什么致命伤,就是出血有点多,昏过去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唔……还发烧。」
应如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人拖到偏间的床上,一边叉着腰喘着气一边道:「一个凡人,怎么这么重?」
歇了一会儿,应如是把方落寒的脏外袍脱了下来,他腰间还挂着不少玉佩和坠子,应如是随手扯了放在一边。看来他这胎投得不错,家里应该还挺有钱的。
「刺啦」几声,应如是直接把他伤口处的布料撕开,让伤口露出来,随后打来水给他清理伤口。清理完后,她在院子篱落下随手扯了两把草药,捣碎敷在他的伤口处,又撕了一件干净衣服给他包扎,手法一如既往的粗暴。亏得方落寒还昏迷着,什么都感觉不到。
一直快到凌晨的时候,方落寒的烧才退下去,应如是伸了伸懒腰,也没再守着他。天也快亮了,应如是走到小院里,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往脸上一盖,就躺在躺椅上准备再小睡一会儿。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方落寒才渐渐清醒,他睁着迷瞪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是哪?昨晚上发生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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