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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出来!”陶霁忙去捂他的嘴。
见陶霁耳尖又变得绯红,他顺势捉着她的手啄吻几下,自胸腔里传来一声闷笑。
他调侃:“我从前怎么不知你这么容易害羞?别羞了,你逃脱不得,走,我先送你回去,明日再接你进宫面见陛下,”
陶霁垂下头,小声道:“见陛下做什么......”
谢栯牵着她的手紧了紧,神色坦然道:“你别装,我忍了两年已经够久了,没了国子监的束缚,我自然要早早将你娶进门才能安心,你难不成还想不嫁?”
说话间,萤石已驾着马车‘哒哒’驶了过来。
将人半推半就地塞进马车,车帘一被放下,谢栯就单手撑着车壁将陶霁圈进怀里,俯身去寻她的红唇,他忽然变得急切,逼仄的马车里很快就洇起潮湿又暧昧的气息。
在她唇舌间尽情索取到近乎窒息,他才将捏住她下巴的手给松开。
转而探向她的耳后,察觉到她的敏感,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颤栗,谢栯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轻吻她的唇角,再是脸颊,眉心。
他将她揉进怀里,喘气叹着:“陶陶.....好陶陶......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
隔日,谢栯就带着陶霁进了宫。
御书房里,饶是明宣帝也被谢栯惊住,暗道他竟这么急。好在负责此事的钦天监监正恰是葛修他爹,葛修早在年前就不停地在家里催他爹推算吉日,是以葛监正到了御书房后,也就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场面话。
随即将婚期定在了四月初十。
他言明:“喜神主东南方,四月初十那日宜娶宜嫁,乃大吉之日。”
此话一出,谢栯心中那颗石头总算落了地。
明宣帝起身,绕到谢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笑问:“这日子你可满意?”
谢栯哪里还会不满意,只是这会儿他已不是那般浮躁、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脾性,他像模像样地拉着陶霁跪下,朗声道:“多谢陛下。”
婚期定下后,陶家与谢家便都开始忙碌起来。
原以为钦天监会将日子定在十月,毕竟那会儿不冷不热,岂料竟是这么早,如此一来,陶家忙去检查那些嫁妆单子,谢家也忙去检查还有甚么东西未准备。
尚宫局早早就绣好的婚服也被送进了陶家与谢家。
二人得明宣帝赐婚,婚事尽数由礼部操办,婚服自然就不能叫宫外织造铺子里的绣娘去绣了。
清规院里,陶霁垂眸打量着这件颜色鲜艳的嫁衣,一时竟有些恍惚,感叹时间过得如此快,感叹她还有短短三月就要嫁人了。
连翘被这衣裳晃了眼,她惊呼:“姑娘,这嫁衣可比大姑娘出嫁时身上穿的那件好看多了呢!”
陶霁伸出指尖细细抚着嫁衣的纹路。
许是尚宫局揣摩了明宣帝的意思,这嫁衣绣得极为精巧。以云锦裁制,用金线描了吉祥纹样,腰带镶嵌数颗宝石,缀以流苏装饰,明显花费了不少心思,亦给足了她体面。
属于新嫁娘的珠冠也被连翘小心翼翼摆在妆台上,以镏金打底,翠羽作装饰,再制以其他珠饰。
伺候着陶霁试换好嫁衣,连翘喃喃道:“姑娘,好美......”
陶霁站在妆台前,微微俯身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美而不艳,再也不见从前的丝丝痕迹。镜中人儿与她对视之下,眼波流转,许是嫁衣所衬,她勾唇,镜中那张脸竟潋滟勾人起来。
她一时失了神,站在原地竟也迟迟没动。
连翘笑了笑:“姑娘,别看了,我瞧着这嫁衣是合身极了。”
“世子若是见到姑娘穿上这身衣裳,怕是眼睛都要长在姑娘身上了。”小婢女笑得有些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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