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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呢?”
“她说觉得你与那鲁多有很相似的地方。”
“哪里相似?”
陶霁想了想:“看心上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谢栯默了一瞬,水面渐起一圈淡淡涟漪,他平静道:“她还说了什么?”
陶霁双颊染上酡色,她背过身去,声音从谢栯的脑后传来,分明模糊不清,可他一字一句都听清了。
“她说在乌日图,女子成婚前可以‘验货’,若是......若是不满意就不嫁了,谢栯,你有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
身后没了声音,陶霁凝神听了片刻,不由又将身子转过去,问:“你怎么不......”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攥住,一股力道将她拽进了木桶里。
谢栯掐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神色平静:“所以,陶陶,你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水还是热的,此刻本就是夏日,衣裳都称得上轻薄,谢栯一垂眼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他还尚有一丝理智,将眼睛闭上后,他再度开口,只是呼吸又重了不少。
“嗯?”
陶霁落水后就倏地清醒过来,她惊觉自己竟被缇缇古丽尔蛊惑住,竟真的主动起来。
谢栯那张清隽非凡的面庞近在咫尺,掐在她腰间的手有些不可控制地在发颤,沾了水的衣裳暴露在空气中,该立马变得凉快才是。
可她仿佛被一团火紧紧包裹住,仿佛是眼下她无论逃到何处,都挣脱不得。
那张薄唇沾了水珠,年轻人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看得陶霁喉中亦有些发痒。
默了一瞬,她倏地抬手覆住了那双眼睛,将唇贴了上去。
没有她逃脱不得的地方,只有她想不想。
她眼下不想逃。
缇缇古丽尔说,她主动些,谢栯会喜得不行。
他替她赢来了匕首,她很高兴,她想让他也高兴。
她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压着他的唇慢慢舔.舐着,沾了水的身材将她匀称有致的身材尽数显露出来,她不自觉抬高自己,仿佛他才是那个逃脱不得的猎物。
“不要看,”她声音很轻:“我想再试试亲吻是什么感觉。”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顺着脖颈往上移,继而精准捏住了他的下巴。
察觉到腰间的手愈来愈紧,她轻咬他的唇,不悦道:“别掐,我怕痒。”
谢栯当真觉得自己快被她弄死了。
心中那股理智与放纵在互相拉扯,她如今跪坐在木桶里,他只觉自己险些就要忍不住了,唇间喷出的气息愈发炙热,他双眼被捂住,甚么都看不见,某些地方的感觉就愈发明显。
陶霁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辗转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松开了他,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也拿了下来。
木桶里的热水荡得她心跳都跟着急促跳了起来。
“谢栯,睁眼。”指尖探上他的手:“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
谢栯许久都没说话,直到手被另一双手扣紧。
他倏然睁眼,起身将搭在屏风上的衣裳盖在她身上,继而一把将人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再试一次,我告诉你是什么感觉。”
将她按进软被后,谢栯欺身而上,扣住她的手腕,将吻重重落了下去。
他掠夺般撬开她的贝齿,近乎霸道地搅弄着,原本还淡淡的唇色被磨得嫣红,底下的人儿喘着气,听在他的耳里又是另一种折磨般的刺激。
谢栯开始不满足只亲她的唇。
他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点,继而撑在她的上方,俯身贴近她的耳后,急促的喘息喷出炙热的呼吸,在她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上,缠着,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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