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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记者快坐,我这有好多吃的,一起吃啊。”阿暮把食物在小桌板上都打开来,给了杜记者一双筷子。四仔看得眉头紧皱,不会就这么会客吧?
“哇这是兴居的点心吗?我特别爱吃他们家东西。”这个杜记者也真是不见外,站在病床边拿起筷子就开吃了。
四仔暗自腹诽: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这个场景很奇怪吗?
“我听秋哥说过你爱吃兴居,所以一早特意让人去买的。”阿暮笑盈盈地,敢情不是她自己要吃啊。
她似乎反应过来四仔还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抱歉啊四仔,我们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辛苦你出去等一会儿。”
太没礼貌了,又拿自己当跑腿,东西还不给自己吃,这会儿连桌子都不让上了。四仔板着脸向阿暮的小桌板走了过去,两个女生都睁大了眼睛有点紧张,然后下一秒四仔拿过自己的肠粉转过出去,还顺便关上了病房的门。
有什么办法呢,事到如此四仔都不知道该说谁给惯的了,但他觉得每个人都有点责任。
四仔坐在门口的走廊上吃着肠粉,吃完以后又眯了一会儿,然后又配合护士去取了药。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阿暮怎么好端端的跟记者还有联系?正坐在长椅上抛着药瓶,边上传来两个聒噪的声音。
“蛙仔,蒙面怪人在这里,快来快来。”
“我看到了看到了,别催。”
四仔余光一扫:长头发,花衬衫。他知道他们是谁了。
“喂,四仔是吧,阿嫂是不是这间房啊?”两人之中相对清秀的那个提着一个小饭煲站在四仔面前,“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叫我A仔,叫他蛙仔就行了。”
四仔心里冷笑一声,名字还挺有缘分。
“喂,你笑什么?”那个叫蛙仔的抱着个大西瓜,一脸阴沉,“问你话呢?”
“哎呀蛙仔,九哥说了要礼貌点。”A仔露出两排大牙,“四仔哥,阿嫂到底是不是这间房啊?”
四仔不得不承认,王九的属下跟他一样都挺没脸没皮的。他点点头,淡然道:“先别进去,有人在。”
“什么?有人在阿嫂病房里?是不是那个蓝信一?”A仔忽然瞪大了眼,脸色骤变。
“九哥说了要冷静点。”蛙仔一脸冷漠地在边上吐槽。
“女的,找阿暮有正事。”四仔指了指对面的长椅,示意他们也可以先坐下等着。
两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把西瓜和饭煲往长椅上一放,一人一个方向跷起了二郎腿,然后从兜里掏出烟。
“喂。”四仔赶紧阻止,“医院不许抽烟。”
那两家伙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很是遗憾。然后A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中间打开来,赫然是满满的炒花生。
四仔觉得脑袋有点疼。蛙仔见他眼睛盯着花生,甚至还抓了一把伸手递过去。四仔只好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拒绝:“你们……算了,壳别掉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杜记者总算从里面出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跟四仔点了点头就走掉了。四仔心想,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阿嫂!我们替九哥来看你啦!”A仔拎着饭煲第一个冲了进去,四仔望了一眼,阿暮的小桌板上果然吃得干干净净。
“谢谢,粥留着下一顿吃吧,已经吃不下了。”阿暮冲着四仔问道,“四仔,你要不要喝粥啊?”
“不必,我已经吃完肠粉了。”这会儿想到他了,饭都吃完了。四仔把药瓶往阿暮的床头柜上一放,又倒了一杯温水。
“一样一片,饭后半小时吃。”
“哦,那还得等一会儿。”阿暮真是把病房当会客室了,甚至还招呼起了那两人,“你俩坐呗,那有个沙发。”得,四仔自己只能坐阿暮身边的小板凳上了。
“阿嫂,要不先切个西瓜吃吃?你是不知道这冬天西瓜有多不好买,还好咱们地盘就在果栏,九哥放话说翻遍果栏也得给阿嫂找个西瓜出来,于是我们……”A仔说起话来停不下来,阿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总之,还真找到一批新进的货,我马上挑了个最甜的给阿嫂你拿过来了。”A仔说完便跟蛙仔伸出了手,“带了吧?”
“那当然。”蛙仔面含骄傲地从后腰掏出一把水果刀,递给A仔。四仔差点一个暴起,这些人怎么带着刀进医院?后来他想起阿暮也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掏出刀来,心里顿时为香港的治安感到深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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