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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星身下的床垫今早由玉霜换了一层,绵软洁净,很适合用来休息。
察觉广刹的异状,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真人,怎么了?”
白袖轻挥,一片隔音禁制设下。
广刹似乎没有穿着鞋袜,纱裙下一双赤裸的美足悬在地面上方,缓缓踱步到他床边,一言不发地俯视着他。
窗外的雨里没什么春寒,倒是带着不少初夏的温热。
这场雨后,蝉鸣也便不远了。
前些日子飞星每天都会出来与她闲聊,内容各式各样,大多无关紧要。
但她很喜欢。
不论是一起看枝上的黄鹂鸣叫、一起瞧池塘里的鱼儿吐泡泡,还是一起默默无言地听风嗅日。
只要能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她也喜欢。
可是他呢?
跟师姐们寻欢作乐肯定比看鸟观鱼有意思得多吧,不然怎么会连门都不出了呢?
无妨,师姐们将他夺了去,让他都没时间来与自己说话了,那便自己来找他。
广刹觉得自己是来找飞星说说话的。
可说话是不需要特意支来述白将玉霜和丹枫引走,也不需要掩藏自己的气息偷偷潜到屋里的。
她没有去思考为什么自己这么做了,视线扫过飞星修长而矫健的身躯,扫过床脚散落的抹胸与绢袴,随即抬脚一跃,来到榻上,两只脚一左一右踩在他腰畔两侧。
“真人?”
飞星小声试探一声。
广刹的凤目里没什么光彩,漆黑一片,仿佛酝酿着与愠怒似是而非的情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叫他心里有些发毛。
只见她弯腰抓着膝盖旁的裙纱,缓缓起身,随着襦裙越提越高,纤细的脚踝、光洁的胫骨、微微发红的膝盖、白皙柔嫩的大腿……那些裙下风光暴露得越来越多,一个接一个地映照在飞星的瞳孔中。
最终,广刹的双手停在了臀胯处,没有继续上提,裙摆刚好掩盖住了那一抹隐秘。
“真、真人?!”
飞星话未说完,广刹骤然将襦裙彻底掀起!
纤瘦的腰腹上,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在那一寸肚脐下方,光滑皓白的肌肤一直延伸到根部,化作一抹隐见粉意的肉隙。
飞星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两腿之间这寸令人神往的领域,直到广刹开始沉下腰来才反应过来,连忙道:
“真人这是做什么?!”
“怎么?师姐们做得,我便做不得?”
“不是,真人,我觉得还是循序渐进些比较好!”
未经人事的娇穴悬在他的腰上,一股暖流忽然在飞星体内淌过,将疲惫驱散了大半的同时,令他的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立起。
广刹低头道:
“循序渐进?你与丹枫师姐怎么不循序渐进?”
“这……那日是魔花发作……我本来也是想一点一点慢慢来的……”
“那魔花为何现在不对我发作了!”广刹的声音陡然升高,便见她凤眼睁圆,说道,“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没那多少兴趣?”
“真人误会了!”飞星正要解释,下身却在完全勃起后触碰到了广刹的蜜穴,红润的龙头一跳一跳地将阴唇撑开,抵在她的花心处,一抹湿意很快从里头淌出。
一股刺激从下身传来,广刹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字一句地冷笑道: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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