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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冬生一个重生者,自然不会被言语轻易挑起情绪。
丘大爷就不一样了,直接跳出来唾沫横飞:“老东西,你说谁呢……”
胡冬生直接当场蒙圈。
能听出来丘大爷对张叔是有忌惮的,可嘴里吐出的词咋那么脏?
该不会……
他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脚步,转头看了眼丘大爷裤裆,又转念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他那一双儿女,外貌几乎复刻了丘大爷本人,那倒三角眼和蒜头鼻最有特征。
不过不重要了,反正这俩老头都不是什么好鸟,喷死得了。
他走上前到补鞋摊位,把背篓往地上一丢,又在张叔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手伸进口袋伪装,从空间里掏出瓜子‘咔咔’磕着,笑眯眯地看两位老人隔着十几米互喷。
半晌后。
他瓜子都磕了半斤,丘大爷才率先扛不住停下。
“好意思,现在正好我午休,不然街坊邻居,还有你们煤厂的同事们看看,你比娘们还娘们。”张叔中气十足地继续呛声。
胡冬生眼皮禁不住抖了抖,论骂人也不知道谁更难听,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他的小动作被张叔余光扫到。
“你也是个混球……”张叔又是一阵喷。
胡冬生却不理会。
心里骂骂就行了,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回嘴,那可是要被投诉家长的,毕竟这俩都是长辈。
张叔骂了一会儿没见回应,觉得没劲,自己停了。
对面丘大爷缓了口气,道:“小子,说话啊。”
‘啪啪。’
胡冬生拍了拍手里沾着的瓜子壳残渣,把背篓挪到自己和张叔之间空位:“尊敬的工人街补鞋第一工匠张同志,这是您要的货物,请您验收。”
张叔掏出根烟慢悠悠地点燃:“两个半小时前,我不是说过了吗,下次你别来找老头子帮忙,忘啦?”
胡冬生当然没忘,但问题是丘大爷这老头倔得像头牛,非要拿走一头可能携带麻风病菌的犰狳,自己能怎么办?
他硬着头皮道:“你说的是胡北洋、刘淑芝等人,丘大碗不算在内。”
“老子叫丘童。”丘大爷黑脸纠正。
胡冬生装作没听见。
“别跟老头子玩文字游戏,我可是熊岭镇乃至清河县第一个老师。”张叔冷笑道。
清河原本只是镇级,因为煤矿发现,与熊岭镇同一天升格为县。
张叔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胡冬生顿时郁闷,重生者也有搞不定的事。
好在对手是个三教齐修的百岁老妖怪,勉强也算能接受。
他吐了口气,道:“一头五十年份的老王八。”
“过补死得更快。”张叔拍拍屁股底下的箱子。
箱子里装着的,正是胡冬生先前给的那只百年份老王八。
“加上一条烟。”胡冬生咬牙加码。
张叔没出声。
胡冬生再咬咬牙:“再加一条五斤重的野生鲫鱼。”
“小心老头子尿你一脸。”张叔翻着白眼骂道,“就东北这鬼地方,野生鲫鱼能长到五斤重?那我都能白日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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