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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沈卿岁一时没听见,跟着陆明溪咯咯笑着,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如雨也跟着笑起来,“娘娘,陛下说您不用着急回去,在这先用午膳。”
说着,她打开食盒,将饭菜一碟一碟摆齐整。
霍斯景想着沈卿岁爱吃鱼,今天陆明溪来,沈卿岁高兴,吃了鱼会更高兴。
沈卿岁面前摆的是被挑好刺浇上汤汁的鱼肉,而陆明溪面前摆的是条整鱼。
“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陆明溪佯装生气,把蒸鱼往前推了推。
“我不会吃鱼,之前吃鱼的时候卡了几回刺,陛下就不敢给我吃了。但我又喜欢,陛下就挑了刺给我。你如果也嫌剔鱼刺麻烦,我让陛下也给你剔啊。”
小姑娘真诚地提着建议,陆明溪却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让霍斯景给她剔鱼刺,她大抵是疯了,才敢吃暴君剔好的鱼。
“没事没事,你吃,”陆明溪尴尬地嘿嘿笑着,对付起眼前的鱼,“我可会吃鱼了。咱俩比比,说不定你还没我吃得快呢。”
“娘娘,”见沈卿岁真玩得不想回去了,如雨着急地开口,“该回去了。陛下大半天都没见着您,该担心了。”
说得没错。
等沈卿岁突然发现日落西山,急匆匆地回金宸殿时,霍斯景已倚在金宸殿门口,一脸幽怨地朝御花园的方向眺望。
看到这一幕,沈卿岁摸摸鼻子,讨好地走上前拉霍斯景的衣袖,用软软的声音哄他,“陛下……”
“还记着我这个陛下呢,”他宠溺地捏捏女孩的鼻子,离别半日的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陆明溪在后头松口气,但她就没这么好运了,霍斯景看向她时一副被抢了老婆的醋意和嫉妒,陆明溪吓得屏住呼吸,“我备了你爱吃的,再不回来,我可就吃了。”
沈卿岁与陆明溪相对而坐,霍斯景与沈卿岁并排,修长的手指捏着刚煮好还冒着热气的白灼虾,连剥虾的动作也格外矜贵高雅。
他剥一个,沈卿岁就吃一个。
他看着沈卿岁吃得欢喜,他也高兴得不行
“陛下竟也会给人剥虾了?”
陆明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挖苦霍斯景的机会,伺候沈卿岁吃东西的霍斯景看着像贤惠的妇人,而沈卿岁嘛……就是游手好闲、等着伺候的男人了。
哪知她这一问,最先紧张的是沈卿岁。沈卿岁含着虾肉停下咀嚼,紧张兮兮地看着霍斯景。沈卿岁是怕霍斯景把她的囧事讲出去。
本来霍斯景是想着他在的时候给沈卿岁剥虾,他不在的时候让她自己剥,或是让下人剥。谁知道沈卿岁护食护得紧,东西一端上来就伸手要剥,刚蒸出的虾剥开皮,里头滚烫的水便溅了出来,可给她疼坏了。从那以后,每逢吃虾霍斯景就得守在旁边,不然别人可管不住沈卿岁的动作。
她还嘴刁,这虾不是刚出锅的她一下就能吃出来。刚出锅的又烫,她还急着想吃,可不得让霍斯景伺候着嘛。
“她喜欢吃我剥的,”他与沈卿岁交换眼神,两人倒有了些默契,“是不是啊?”
轮到清蒸蟹上桌的时候,依然是霍斯景剥着,将蟹黄挖到剥下的蟹壳里,递到沈卿岁手里。
这吃蟹啊,沈卿岁也是不会。霍斯景还说教她,结果她压根不听霍斯景指挥,胡乱扒拉蟹壳,给自己手划伤了。他那还敢让沈卿岁亲自动手?
沈卿岁捧着脑袋,心安理得地接受霍斯景的投喂,满足地晃晃脑袋。她可不会说,这是墨竹偷偷教她的,只要自己搞砸事,这种麻烦事就轮不到她了。
墨汁说,这是她和东临的相处之道。
“好了,今天吃得够多了,明天不能再吃了。不信你去问太医,太医也定不让你多吃。”
现在的霍斯景几乎成了半个养生大家。
“天色也不早了……”
霍斯景睨陆明溪一眼,还说赶人走呢,陆明溪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急忙接过话茬。
“岁岁和我一起睡吧,我还有好多故事可以讲呢。”
“真的?”
眼看沈卿岁就要答应,霍斯景黑着脸瞪陆明溪一眼,自己往前一站,把沈卿岁遮到身后
“晚上时间得归我,”他可怜兮兮地朝沈卿岁诉苦,“岁岁整个白天都跟她出去了,晚上还不陪陪我吗?”
“嗯……”
天天和霍斯景睡,沈卿岁有些腻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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