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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深没等到回答,倚在门边紧盯着手机,有种刚给导师发完论文的紧张和不安。
当着戚林的面和他妈妈私聊,刺激程度无异于在教导主任面前和对象拉小手。
邢芸不回话,江亦深只能反复品味自己发出去的话,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邢芸会不会觉得他们两个大半夜在一起很不合适?但这也不是秘密吧,上次都被当面戳穿了,更何况她既然这样问,就说明心里也默认了吧?
该不会只是为了套个话吧?好像也不至于,如果就是为了套话,邢芸也没必要说后半句。
江亦深一个人快把自己想吐了,邢芸的信息姗姗来迟,回答很简单,一个“好的”。
江亦深险些吐血,他脱力地躺下,爬到戚林身边,用手指戳戳他的头发。
许久后,邢芸才为这段简短的对话做出总结:辛苦你照顾小戚了,他一个人在那边,你们互相照应吧。
江亦深自从高考后还没有如此煞费苦心地做过阅读理解,把这几个字翻来覆去地嚼了好几遍,忽然燃起了反客为主的心思。
互相照应这四个字可算点醒了他,邢芸和他之间没有上下级的关系,只是寻常长辈,如果非要说,甚至都不只是寻常长辈,而是某种意义的一家人。
他撑起身,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想问但没地方问的话:阿姨,小戚和叔叔聊什么了?我当时不在旁边。
邢芸:小戚没有和你说呀?
小戚睡得不省人事呢,江亦深在心里说。
邢芸:我就听了一半,后面他们出去说了。过年咱们还能再见面,到时再说也不迟。
江亦深正懒散地趴在床上,看到这行字直接窜了起来,把床震得一抖。
戚林被他这一下给颠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江亦深精神抖擞地守在旁边。
没等他看清楚,眼前忽地一暗,江亦深把卧室的小台灯给暗灭了。
“干嘛呀。”戚林手脚都睡得软绵绵的,翻个身蜷成一团。
“你……”江亦深把手机藏到身后,看着戚林在不舒服地找枕头,才想起来把他拉起来,“你先换个衣服,躺被窝里再睡。”
戚林任由他拽着,眼睛都不想眨:“不想换了。”
“不行,你说过穿外衣不能上床睡觉。”江亦深摆弄着他的胳膊,把毛衣脱掉。
戚林举着手臂,小声说:“这件毛衣不是外衣。”
“那也不行,明天你醒了该骂我了。”江亦深说。
戚林被他说得笑了一下。
窗帘还没有拉上,借着月光,江亦深看他一会儿,这才发现虽然睡得没醒过神来,可眼睛里却很清明。
“你酒醒了?”
“嗯。”戚林穿着单薄的灰色秋衣,爬下床去,“我去躺洗手间。”
江亦深黏在他身后,一路尾随人到洗手间门口,戚林见赶都赶不走,便停下脚步:“怎么啦?”
“你那个……”江亦深比划着,实在想不出更委婉的措辞,索性说道,“你和叔叔说我们的事了?”
“嗯。”戚林揉着眼睛,把门关上,留下一句晴天霹雳的话,“他说过年可以来看看你,初二咱们能串门了。”
一句话把江亦深劈得外焦里嫩,他再一次确信这个家以后不能出现任何酒精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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