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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轻轻叹一声,喉结动了动,微哑的声音:“孤日后万事都听安安的,好不好?可唯有一样,孤容不得旁人觊觎你、垂涎你,更容不得旁人碰你、伤你,谁也无法从孤手中抢走你,安安只能是孤的。”
又是如此,用了强硬手段,又开始用温柔来缠磨,却总是不肯松口,要她真正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主。
青凝无力的松开他的衣襟,瞧见桌上有一杯清爽果酒,仰头便灌了下去。
醉一场吧,醉一场便不用被他钝刀子割肉了,她害怕自己真的被他蛊惑了去,从而忘了自己的初心。
是桑葚与杨梅的味道,清甜的果酒,本也没有多少后劲,可青凝喝不得酒,这一杯下肚,面颊便渐渐酡红起来。
她湿漉漉的眼盯住崔凛,伸出柔嫩的手抓住他的衣襟,气鼓鼓的:“你是.....是混账东西,日后.....日后我也要把你捏在手
心中,让你尝尝我的耻辱。”
那人低低笑一声,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说:“悉听遵命。”
......
青凝再醒来,有些宿醉后的头晕,掀起帷幔唤冬儿,却见冬儿正在收拾细软。
青凝疑惑道:“冬儿,你如何要收拾这些?”
冬儿愣了一下:“不是娘子要我收拾的吗?今早那位郎君走的时候跟我说,说是娘子你要搬回咱们西街口的家中去了,要我收拾东西,明儿个就走。”
青凝头有些痛,这才恍惚想起,昨夜有个低沉清雅的声音,低低问她:“安安,随孤搬出去好不好?这醉春楼也不是久居之地。”
青凝是如何答的呢,她似乎说的是:“我不要随你回去,我要回我金陵的家。”
是她在西街口的家,那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一手置办的。
后来便有些记不得了,那人好像拥着她,应的是:“好,我们搬去西街口的宅子。”
把我变成了我们,何其狡猾。
青凝搬回西街口时,站在门前愣了楞,这家里头分明保留了她曾置办的床榻桌椅,却又焕然一新。锦衾软缎,轻纱帷幔,织锦地毯,连糊窗户的纸也变成了一存一金的销金绫罗,是极为内敛的奢华。
青凝走进去,绕过屏风,却见妆台上还有她遗留的胭脂香粉,似乎她只是出了一趟门,从不曾离去,可明明这两个月,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
她夏日的薄衫还搭在床头的衣架上,只是旁边却又多了几件男子衣衫,是金丝银线的贡缎直缀,还有十二孔金玉蹀躞带,敢用这样规制的,主人自然不言而喻。
一时间,这屋子中他的东西同她的混在一处,倒像极了一个家。
青凝忽而变了面色,闷闷往外头圈椅上坐了。
宿命一般,她总也逃不掉,避不开。
云岩站在门外,手放在腰间的龙雀刀柄上,对青凝躬身道:“陆娘子,如今江南的吏治改革正是关键之处,殿下这两日要同世家周旋,便只好遣了属下接你回来。里头殿下的东西都已送过来了,还望陆娘子替殿下归置一番。”
青凝没作声,抬眼打量了一下这小小的院落,天井里头添了几个奴仆,俱都沉默寡言,却又恭敬有加。外头风动树影,似乎也有御林军把守,这曾经的安身之处,便又变成了另一座牢笼。
她抬起眼睫,轻声问了句:“我日后能走出这宅子吗?”
云岩笑一声:“自然,殿下嘱咐了,日后陆娘子可随意出入,尽可去做你想做之事,虽说会有暗卫跟随,只也是为了陆娘子的安危。”
青凝便再未多言,转去内室休憩。
第二日一早,青凝便试探性的出了门,往茶铺子里去。
滟娘瞧见她进来,先是讶然地呆住了,好一会子,才抬起袖子去擦泪,喃喃道:“可算是从那劳什子醉春楼出来了。”
青凝朝她笑:“滟娘可愿替我沏一壶茶,要咱们铺子里最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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