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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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后遗症武田一铁（第4页）

*

自从那天早餐后，武田一铁对你的态度明显变得严厉起来。

他不是那种喜欢唠叨的人，但那天他罕见地拉下脸，语气冷硬地警告你：“我说过，别再靠近乌养系心。你答应我的吧？”你当时低着头，咬着唇小声说了句“嗯”，眼睛却不敢看他，心里却暗暗想着：只是不去商店而已，不代表我不能想他。

可你没能忍住。

几天后，你开始找各种理由偷偷溜出去，说是去同学家复习功课，或是帮朋友买东西，实则绕到坂之下商店附近，哪怕只是站在街角远远地看他一眼。

你不敢进去，怕被他冷淡的眼神刺伤，也怕被叔叔发现。

可那种偷窥的感觉，像偷吃禁果一样，让你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你看着他搬货时手臂肌肉的线条，或是他低头擦柜台时专注的侧脸，心里的渴望像是野草一样疯长。

武田一铁不是傻子。

他虽然忙于排球部的事务，但对你的小动作越来越起疑。

那天晚上，你又编了个理由说要出去买笔，他没说什么，只是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早点回来。”你点头，抓起包就跑，心里却已经计划好怎么绕到商店附近。

你站在街角，藏在一家便利店的招牌后，偷偷看着乌养系心。

他穿着黑色运动服，正在门口整理一堆纸箱，动作利落，额角渗出细汗。

你咬着唇，手指攥紧包带，脑子里全是那天幻想他的画面——他的手扣住你的腰，他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

你没忍住，低声呢喃了一句：“教练……”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可那黏腻的语气还是让你自己脸红了。

你没注意到，武田一铁竟然跟了出来。

他没直接回家，而是绕了条路，想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当他站在街对面，看见你躲在招牌后偷看乌养系心的身影时，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握紧手里的公文包，眼镜后的眼神冷得像冰。

*

你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推开门，武田一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凉掉的茶，手里拿着报纸，却明显没在看。

你心虚地低声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准备溜回房间，可他的声音却冷冷地响起：“站住。”

你僵在原地，转过身，看见他缓缓放下报纸，目光锐利地锁定你。

“你去哪儿了？”他问，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你吞了吞口水，勉强挤出笑容：“就……去买笔啊。”

“买笔？”他冷笑一声，站起身，走近你，俯视着你那张慌乱的小脸。

“买笔需要站在坂之下商店对面盯着乌养看半个小时？”武田一铁的声音不高，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你心里。你愣住，脸颊瞬间烧起来，羞耻与惊慌交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我没有……”你试图狡辩，可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底气全无。

武田一铁推了推眼镜，眼神更冷了几分：“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觉得我不会发现？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不会再靠近他，可你呢？偷偷摸摸跑去那儿，像个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这是你从小到大很少见到的。

他一直对你温和，像个可靠的长辈，可现在，他看你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失望，甚至反感。

你咬紧唇，眼眶发热，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个成年人，比你大快十多岁，根本不会看你这种小女孩一眼。”武田继续说，声音低沉而严厉，“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变得可笑。你听清楚，我不许你再靠近他，听见没有？”

你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心里却有一股倔强在翻涌。

你知道他说得对，乌养系心从没给过你一点回应，可你就是放不下来。

那种单恋的执着，像毒药一样，让你明知羞耻却还是想扑进去。

*

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你去学校上课，房间留下一片安静。

武田一铁原本只是想帮你整理桌子上的课本，却在无意间翻开了一本封面不起眼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