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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联邦核心法,联邦的安危凌驾于公民权益之上。我只是依法行事,你的检举恐怕毫无意义。”
“联邦的安危?”
温子曳对上他仿佛看透一切的视线,脸色微冷,“我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被扣上这样一个罪名,能否请您解释一下呢?”
“子曳,有些话直说出口就藏不住了。”
温乘庭摇头,“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儿,温子曳终于忍无可忍。
他就像一头领域被侵犯的狮子,浑身的鬃毛高高炸起:
“这个家里只有我和我的东西!议长阁下,但凡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就知道不该越过主人私自联系他的契约兽!”
“你在生气?”
温乘庭一瞬没有掩饰住讶异,他若有所思,又仿佛怀念,“从六岁以后,你就没有当面和我闹过脾气了。真罕见。”他接着看向祁绚,“看来,子曳不是一般地喜欢你。”
“……”
祁绚冷冷看回去,他能感觉到温子曳非常愤怒,这种愤怒里甚至掺杂了一丝惶恐。
对温子曳这位管生不管养的父亲,他从来没多少好感,不屑于理会。
但让他的少爷这样不安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你是来找我的,有话就请直说。”
祁绚嗓音寡淡,他低首一一捋过温子曳的后颈、脊背,无视温乘庭的目光,自顾自安抚着温子曳的情绪,眼皮都不抬一下,“少爷喜不喜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他的父亲。”
“我没见过这样的父亲。”
祁绚说,尖锐的指甲划上颈环,“你还有十秒钟的时间可以用来解释,不然,我觉得少爷很乐意给我重新换一个终端。”
“……他连标记环都没舍得给你带?”
温乘庭的吃惊取悦了温子曳,他发出一记冷笑,炫耀似的:“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来维系感情。”
“你还有五秒。”他瞥了眼时间,“我听着呢,父亲。”
温乘庭沉默片刻,深沉地凝视祁绚。
“我或许小看你了。”温乘庭说,“来温家一趟吧,我想见见你,来自北星域的客人。”
“单独地。”他强调。
联络就此切断,光影粒子零落飘散,没有给予任何拒绝的机会。
“不用理他。”
几乎人刚走,温子曳就不快地掰过祁绚的脸,让白发青年看着自己。
他也强调:“温乘庭管不了我,不论他猜到了什么,只要我还顶着‘温’的姓氏,他就不可能做出任何真正不利于我的事。在他心里,没有事物会比家族更重要。”
祁绚眨了眨眼睛,这对父子的关系可真微妙。
说关系好吧,冷漠得像是仇敌;说关系差吧,又默契得知根知底。
他想了想,问:“少爷觉得,他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
“十之八九。”
温子曳从不觉得温乘庭会被蒙蔽太久,单单是祁绚的名字,就足够对方抓住线索。
祁绚说:“那我倒也想会会他。”
“你跟温乘庭有什么好聊的?”温子曳很不高兴,“现在你该陪我去苏家,而不是和那家伙毫无意义地浪费时间!”
“毫无意义吗……我不觉得。”
最近可谓百依百顺的祁绚,在这件事上出乎意料地坚持,“少爷,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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