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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了,法厄斯偏又不肯,于是只能日复一日的痛苦煎熬。
都是因果。
“嘘……”
许岑风把法厄斯重新拉到了怀里。他理了理雌虫凌乱的红发,从身后拥住对方,然后在法厄斯后颈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这次没有任何遮掩,触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法厄斯惊得瞳孔收缩:“该死!你在做什么?!”
哪个医生看伤还对患者亲亲吻吻的?!
许岑风看了他一眼:“帮您治病。”
他又垂眸亲了法厄斯一下:“您不舒服吗?”
法厄斯身形僵硬,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暴躁的精神力好像确实减轻了几分痛苦。该死,怎么会这样?!
许岑风见法厄斯不说话,慢慢剥掉了对方身上碍事的军装衬衫,引导着对方躺进自己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对方敏感处,让法厄斯下意识躲了躲,拧眉道:“唔……好痒……”
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许岑风顿了顿,他其实没打算做什么,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稀里糊涂就亲到了一处。
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么亲过,床事敷衍冷漠,次次都伴随着疼痛,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舒服吗?”许岑风目光温柔。
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他仿佛溺于一片信息素的海洋,而那种熟悉的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的疼痛,舒服得神智不清。
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了,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盖上被子,拥着对方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床榻间。
“睡吧。”现在不适合标记,许岑风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冷峻的眉头皱起,声音沙哑难耐:“许岑风!”
那里也是他的敏感处。
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关掉了水晶灯,在黑暗中低声说话,只能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乖,等会儿再亲那里……”
外面北风忽散,大雪骤停,月色清幽,愈发显得天地干净。
清早的时候,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结果忽然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了出来,衣衫不整,赫然是他们的首领法厄斯。
士兵见状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首领!”
法厄斯仍穿着昨天的军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连扣子都扣错了。他拧眉捂着胸口,面色古怪而又羞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凑上前谄媚问道:“首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帮您叫医生?”
回应他的是法厄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滚!”
法厄斯的心情很糟糕,而且不是一般的糟糕,是相当糟糕。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风躺在一张床上就算了,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上面遍布着浅浅的牙印,昨夜记忆纷纷归笼,只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该死,果然发情期临近的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
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连和许岑风算账的心情都没有,立刻疾步离开了酒店。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的首领生平第一次扣紧了衬衫领口,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要多齐整有多齐整。
站在门口值守的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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