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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完名册后,江心月拉着呆六娘快步走向周老大。码头上的人流比刚才更密集了,几个挑夫扛着巨大的麻袋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呆六娘。
“看着点路!”江心月把呆六娘往身边拽了拽。
呆六娘却盯着周老大身边的糖糕摊子挪不开眼:“三娘,你说要给我买糖糕的......”
“你这丫头,刚才不是才吃过糖葫芦?”江心月无奈地摇头,却还是从荷包里摸出两文钱,“只能买一块,吃多了待会儿坐船要难受。”
呆六娘欢呼一声,像只小麻雀似的蹦到摊子前。卖糖糕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揭开蒸笼时,甜腻的香气混着白雾扑面而来。
“要这块最大的!”呆六娘踮着脚指着一块金黄色的糖糕。
老汉笑着用油纸包好:“小丫头好眼力,这块加了桂花蜜哩!”
江心月看着呆六娘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转向周老大:“周大哥,刚才多谢你解围。那赵五是什么来头?查得这般严。”
周老大压低声音,眼睛警惕地扫视四周:“最近漕帮和盐帮闹得凶,凡是南下的船都要扒层皮。”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指,“你们算是运气好,要是碰上他们二当家查船,那才叫......”
“开船喽——”船上的水手突然拉长声调喊道。
“快上船!”周老大一把提起她们的行李,“再晚就赶不上潮水了。”
呆六娘慌忙把最后一口糖糕塞进嘴里,噎得直拍胸口。江心月赶紧递上水囊:“慢点,没人跟你抢。”
跳板已经收起了大半,周老大一个箭步跨上船,转身伸手拉她们。江心月先把呆六娘推上去,自己正要抬脚,跳板却突然一晃。
“啊!”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跌进河里。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了她的胳膊。江心月抬头,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船工,皮肤被晒得黝黑,眼睛却亮得出奇。
“小心。”年轻船工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江心月站稳后,那人已经松开手,转身去帮忙收缆绳了。她只来得及看见他后颈处有一道细长的白色晒痕,像是常年戴斗笠留下的印记。
“三娘!快来看!”呆六娘在甲板上兴奋地招手,“船要开了!”
随着船工们整齐的号子声,“顺风号”缓缓离开码头。江心月扶着船舷,看着岸上渐渐变小的人群。老陈还站在原地,见她们看过来,挥了挥手中的鞭子。
“坐稳了!要过急流!”周老大在船头喊道。
江心月还没反应过来,船身突然剧烈倾斜。呆六娘尖叫一声,整个人往船舷外滑去。
“六娘!”江心月扑过去抓住她的腰带,自己的膝盖重重磕在甲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那个年轻船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边,一手稳住呆六娘,一手扶起江心月:“第一次坐船?过急流时要抓紧缆绳。”
呆六娘惊魂未定,小脸煞白:“我、我以为要掉下去了......”
“习惯就好。”年轻船工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我叫阿水,负责船尾的活计。有事可以到后舱找我。”
他说完就去忙了,背影灵活地在摇晃的甲板上穿梭,如履平地。
江心月揉着发疼的膝盖,发现呆六娘正盯着阿水的背影出神。
“看什么呢?”她轻声问。
呆六娘眨眨眼:“三娘,他走路的样子好奇怪,像踩着波浪似的。”
江心月正想说什么,船突然又是一个颠簸。这次她及时抓住了缆绳,但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
“呕——”呆六娘已经趴在船舷边吐了起来,刚才吃的糖糕全喂了河鱼。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江心月几乎全在照顾晕船的呆六娘。小丫头吐得昏天黑地,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只能虚弱地躺在舱房里哼哼。
“喝点水。”江心月扶起她,把水囊凑到她嘴边。
呆六娘啜了一小口,又躺回去:“三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什么,就是晕船而已。”江心月用湿布擦去她额头的冷汗,“睡一觉就好了。”
呆六娘刚闭上眼睛,船身突然剧烈一震,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怎么回事?”江心月警觉地站起身。
“三娘,我怕......”呆六娘虚弱地抓住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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