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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年味在除夕那天烧到了顶,院子里挂满红灯笼,灶台上蒸着年糕,空气里全是甜腻的糖味和柴火的烟气。
回了老屋快一周,我和丽萍姐表面上还是老样子,她帮妈包饺子,我跟爸贴对联,可她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冷,像藏着什么没说。
那晚茅房的事像团雾笼在我们中间,谁也没提,可那股暧昧却像灶里的火,闷着烧得越来越旺。
除夕晚上,家里摆了一桌,饺子、炖鸡挤满桌面,爸妈叫了几个亲戚来热闹,笑声吵得屋顶都抖。
丽萍姐换了件红毛衣,头发扎成马尾,脸上难得有了点笑,跟大姑聊得起劲。
桌上开了瓶白酒,爸非拉着她喝,说:“过年了,姐弟俩陪我乐乐。”她推了几下没推掉,抿了一口,皱眉说:“辣死了。”可架不住劝,喝了几杯下去,脸红得像灯笼,眼里水汪汪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坐在她旁边,低头吃菜,眼角却忍不住瞟她。
她喝到后来醉得厉害,拍着我肩膀说:“你这小子,北漂一年也没混出啥。”声音大了点,带着酒气,爸妈笑她醉了,她哼了一声,又灌了一杯,靠在椅背上,毛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瘦瘦的手腕。
我劝她:“姐,少喝点。”她斜我一眼,笑着说:“管不着。”可笑完眼神一晃,像想起了什么,脸红得更深了。
饭散了,亲戚走光,爸妈收拾完回房,她站都站不稳,我扶着她胳膊,她靠在我身上,嘴里嘀咕:“头晕。”
我扶她进屋,她踉踉跄跄地靠着我,酒味混着她的气息扑过来。
她推开门,一屁股坐床上,脱了毛衣和外裤,扔在地上,只剩灰色的秋衣秋裤,裹着她瘦瘦的身子。
她躺下去,头埋进枕头,喃喃地说:“你那鸡鸡……我挺喜欢的,可不能摸啊……”声音低得像梦话,带着点醉意,又像在跟自己较劲。
我愣了一下,看她闭着眼,眉头皱着,手攥着被子,像在挣扎什么。
我没吭声,去厨房打了盆温水,端回来放在床边。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像睡过去了。
我轻声说:“姐,喝点水。”她睁开眼,撑起身子接过杯子,手抖得洒了点,水顺着嘴角滴到秋衣上。
她喝完又躺下去,呼吸重得像喘。
我坐床边看她,窗外的鞭炮声断断续续,年味还在,可屋里却静得让人心慌。
半夜,她突然翻身,捂着嘴干呕了几声,吐了一身,秋衣上全是酸臭的酒味,黏糊糊地贴着她。
我忙扶她坐起来,她迷糊地靠着我,嘀咕:“难受……”我拿了块毛巾,帮她擦脸,她吐得太多,秋衣湿透了,黏在身上。
我咬咬牙,说:“姐,我帮你换了吧。”她没答,眼半睁着,像没听清。
我小心地脱了她秋衣,布料掀开时露出她瘦削的肩膀,锁骨凸着,皮肤白得像瓷,胸口微微起伏,小小的乳房在昏光里柔软又真实。
我咽了口唾沫,手抖着解她秋裤,褪到膝盖时,她腿蜷了下,腿间黑乎乎的毛发模糊可见,腰细得像一把就能攥住。
我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蘸湿,轻轻擦她身子。
水珠顺着她锁骨淌下来,滑到胸口,她抖了一下,睁开眼看我,手摸上我肩膀,低声说:“你不容易……谢谢你。”声音软得像醉后的胡话,眼里却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像感动又像别的。
我没说话,继续擦她胳膊、腰,毛巾滑过她皮肤时,她喘气重了点,手攥着我肩膀,指甲掐进肉里。
擦完,我扶她躺下,她却突然拉住我手,往她胸上按,低声说:“摸摸吧,奖励你。”语气迷糊,像在梦里,眼神飘得抓不住。
我愣住了,手按在她胸上,软乎乎的触感烫得我心跳乱撞,可下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像被冻住了。
她闭着眼,嘴角动了动,像在笑,又像在叹气。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僵在那儿,没动也没缩。
窗外鞭炮响了几声,她呼吸平稳了,像真睡过去。我慢慢抽出手,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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