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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软,带着一腔豪情壮志,像奔赴刑场一样拖着步子走到鬼屋前买票。然后被司安拽着就往里冲。
游鬼屋的过程我就不说了,说起来眼泪都一缸子一缸子的。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烧了。
虽然说我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可这烧究竟是不是因为经过白天鬼屋那么一吓,还有待商榷。
我窝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脑门上搭着毛巾,不用看也知道整个人病怏怏的。
司安被慕唯她家小白脸给送了回去,临走前大概是出于愧疚,亲了我好几口,直亲的我满脸口水。
“梁温暖,何湿胸一会就到啊,你坚持住。今天这房子属于你俩,想怎么折腾就折腾。”慕唯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听得也不那么真实。我也不记得我是点头还是摇头了,总之身体很不舒服。
恍惚之间,床陷下去一角,头上的毛巾被人拿下,转而换成了一道既温热又柔软的触感。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清爽的气息,很熟悉,我喊了一句:“何典阳。”
“我在。”身边的床又陷下去不少,我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哼哼唧唧的说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抱住之后,身上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半夜稍微恢复点意识的时候,侧头果然看见了何典阳,他正搂着我,如刀般的眉毛轻轻皱着。
“好点没有?”
他睡眠一向浅,因为照顾我,估计更是没敢睡死。我一醒,他立马睁开眼,丝毫不见倦意,只有浓浓的心疼,看得我心里一暖,又朝他怀中靠了靠,轻声道:“你来了。”
“嗯。”他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怎么来这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笑了笑:“你不是正在忙阿姨的事吗?我原本想后天再告诉你的。”
“为什么是后天?”他不解,低下头看我,原本深邃的眼睛在皎洁的月色下更显幽深。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如实道:“一天休息,一天跟慕唯玩啊。”
他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半天都没再接话。
“怎么了?”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坐起来,不料他突然收紧手臂的力道,又将我拉回胸前。
“好好躺着,还着烧呢。”他声音里有无奈,顿了顿,好像是在感叹:“我以为我最重要呢。”
这酸味忒呛人了。
我忍住笑亲了他一口:“你本来就最重要。”
他面色这才有所缓和:“睡吧,多睡会。以后不敢去那地方就不要逞能,司安他小,你就跟着胡闹。”
我被口水呛了一口,努力的替自己洗刷冤屈:“谁说我是被吓的了?我这明明是水土不服!”回想起我回到家刚烧的时候慕唯一边照顾我一边强忍着嘲笑的神情,还真是过目不忘啊。
“嗯。”何典阳这一声明显是敷衍:“睡吧。”
我这暴脾气上来了,伸手在何典阳腰上掐了一把。
他轻笑,将我手握在掌心,问了一句:“今年多大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他若有所思:“应该可以吃了。”
一口血缓缓从丹田往上涌,现在已经达到气管,但被我用顽强的意志力给压了回去。何典阳这个流氓还真是敬业啊。
“今天你生病就先放过你吧。”何典阳的呼吸略显压抑:“好好睡觉,不要再撩拨我了。”
我一听急忙规规矩矩躺好,嘴里不忘天南地北的胡扯转移话题:“对了,阿姨的事怎么样了?”听说这事好像跟我妈和陈秘书脱不了干系来着。
“嗯,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大概会连降两级。”何典阳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这周我本来是想回去的,没想到你来了。那就再多玩几天,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可以找以前的朋友聚聚。”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更,都是晚上十点,orz。请叫我两万小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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