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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陵伸出手,俯在木箱轻嗅,随后一笑:“这块石头的主人十分爱惜它,从不离身,如今还有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息。”
刑岫一时错愕。
这姑娘嗅出世子熏衣的熏香也就罢了,怎还当街直白道出,如此一来,岂不是间接调戏了世子?
可那名蓝衣少女不以为意,跟说“今日晴天还是阴天”“用饭了吗”一样自然,刑岫面色讪讪,偷瞄张姑岸。
张姑岸面无表情,如果非要说有一点情绪,那就是脸色比以往更冷了些。
画楼掌柜笑笑,问道:“姑娘这一番分析,精准无比,令我佩服不已,那么姑娘可辨出石头了?”
许陵起身,“石头原先的气味淡了不少,但还是能嗅出,此石名为‘飞垣’,它还有其他称呼,譬如‘墨凌石’‘浩赫石’,我说得可对?”
画楼掌柜诧异,眉开眼笑道:“姑娘的答案是对的,姑娘辨石之术非同一般呐。”
许陵笑道:“你说奖励丰厚,奖品在哪儿?”
“姑娘稍等,我去取来。”画楼掌柜转身揭开木箱的盖子,取出木箱内的飞垣,递给许陵道:“此石之主有言在先,谁要是辨石成功,便将它作为奖励送出。”
“飞垣”鸡蛋大小已是价值不菲,千金难求,便是许陵见多识广,也是头一回见,主人有言在先,她才欣然接下。
张姑岸搁下茶杯,唤了一声:“刑岫。”
刑岫得令,身法迅速利落,朝画楼下而去。
许陵拿下最后一块石料,围观群众散去,她拎起糕点盒子,正要离去,却听有人喊住自己:“姑娘留步!”
许陵停步,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径直朝自己走来,拱手道:“姑娘辨石成功,我家公子,亦是此石原主欲邀姑娘上楼一叙,不知姑娘可愿赏光?”
此时,张姑岸起身,他凭栏而立,夜风轻吹衣袍,即便周遭红火一片,红尘都聚于此,他依旧如谪仙般不染纤尘,不曾入世。下一瞬,张姑岸却见刑岫身前那名蓝衣少女转向画楼方向,看见立于檐下的他,朝自己作揖,随后她不知与刑岫说了些什么,毅然转身离去。
显然,她拒绝了他的邀请,但感激他的石料,因此不失礼貌,作揖离去。刑岫请许陵不成,瞥见张姑岸离开雅间,连忙回去汇报。
刑岫急急奔进暗巷,还未走到尽头,刑岫便见张姑岸已经站在暗巷内,地上还躺着一个打扮成普通百姓的人。
那人正面倒地,一动不动,已经气绝,冷艳艳的鲜血从身下溢出。就在刑岫踏进暗巷之前,太倚剑并未完全出鞘,浓稠暗夜中露出一截雪亮的剑身,照亮墙面一寸,那人余光掠见剑光,甚至来不及反应,剑刃飞快往自己脖子一抹。
这时,张姑岸下令:“刑岫,撕开他后背的衣服。”
刑岫照办,这人背后遍布狰狞伤疤,有新有旧,一个蛇头赫然出现在腰窝,是“独孤”的标记。
“世子?”刑岫紧张,张姑岸的下落不曾流出,“独孤”组织如何准确寻到?
张姑岸眼色愈发冷漠,“处理干净。”
他时时注意“独孤”组织的动向,此次它并未在名剑大会出手,然而唯一出手,居然伸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它的胃口可真不小。
张姑岸很清楚秘密出行武岳城的决定带来的结果和影响。既然被“独孤”组织盯上,对方绝对调查过他,甚至他是靖远王府世子都知晓,毕竟“独孤”无孔不入,其程度,哪怕说刑岫是“独孤”的人,张姑岸亦信。当然,他不会直白说出,刑岫忠心耿耿,承受不了他这样的猜测和怀疑。
此遭,张姑岸看似无为,实则亦有意外收获:探测出“独孤”的目的不只是名剑大会,还有靖远王府、始周皇室。
面对如今惊险的情形,刑岫险些忘记正事,他汇报道:“世子,那姑娘拒绝了。”
“我知道。”张姑岸道。
刑岫木讷点点头,又道:“但她给世子留了话。”
张姑岸面色稍霁,“她说了什么?”
刑岫回忆:“那姑娘文绉绉的,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遇即缘分,有缘自会相见,公子赠予飞垣,若他日有缘再见,她必有大礼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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