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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柯甩头将脑中的回忆抛掉,凝神瞧着那人,果然是宇文泰。见他脸色阴沉,杨柯心里一阵发毛:才出去一日便回来了,这霸王定是专门来报复自己的!
杨柯默默转身,准备溜之大吉。
“杨姑娘。”背后男声还是顽固地响起。
她轻叹了口气,僵硬地回头,宇文泰已走至跟前,杨柯朝他恭敬福身:“羲王殿下,真巧啊,怎么在这碰到了?天色也不早了,殿下不回宫歇息,是在等人吗?”
宇文泰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得没错,我在等你。”月光照在他的肩上,一股龙涎香幽幽传来。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巷道里的画面登时冲进了杨柯的脑海,她话锋一转:“殿下,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宇文泰陡然被她问住,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你少岔开话题。”
见他并不搭茬,杨柯又摆上一幅笑脸,拱手道:“既然您已经见到我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正准备往回迈,却被宇文泰一把擒住。
他的眸子格外幽暗,声音却平静如水:“本王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可不仅仅是为了见你一面。”
“殿下还想跟我进去坐坐,再喝喝茶?”杨柯朝他干笑,“不过我那儿只有过夜的茶水。”
宇文泰安静了瞬,垂眸凝着她:“早上是你干的好事吧?”
杨柯眨巴着大眼睛,装作无辜:“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件事?”
“哦?是我弄错了?”说着放开了她的手,遗憾道:“原来那地上的月牙玉环并非是你的。”
杨柯这才想起,手腕上剩下的半副月牙玉环,自从前几日去了尚书局回来便消失不见,翻遍了屋子都没找到,只有可能是处理蚕沙时不小心掉落进去的。
她急得脱口而出:“月牙玉环?在哪儿找到的,蚕沙里吗?”说完便意识到自己中了奸计,脸上的惧色冒了出来。
宇文泰的黑眸深了一层:“杨姑娘,你终于招了。”
俗话说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害怕到极点也没什么好惧的了,此时杨柯的脸上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我做的又如何?”也学着他说话的语气,慢悠悠道:“给殿下换个香薰,殿下可还满意?”
他略一扬眉,隐约一笑:“杨姑娘绞尽脑汁、连夜布置,我自然满意。”一面说着,掌心反而使上了力气。
杨柯被他捏得浑身酥麻,两腿如柳枝乱颤:“既然满意……还掐我做甚?”
宇文泰垂睫欣赏着她的困窘,轻描淡写道:“有句话叫礼尚往来。”
杨柯虽已腿脚发软,但她并非白白受欺之辈,扯起嗓子就要大喊:“要不是你故意针对我,害我颜面扫地,我捉弄你一下怎么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
宇文泰脸色一变,立刻捂住她的嘴:“你要让整个宫城的人都听见吗?”
她恨声道:“让他们听见又如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宇文泰,今晚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这笔账!”
宇文泰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邪笑道:“好啊,你夜半约我出来,到底是谁不安好心?”
杨柯气得咬牙跺脚:“你!你同章可馨果真是一族血脉,一样歹毒可恶!”
他的神色僵了一瞬:“可恶不可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接着脸上露出冷笑,“杨柯,你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看看咱们谁能斗得过谁。”
杨柯双目圆瞪:“哼,你以为我会怕?宇文泰,你且等着,我要是向你屈服,我就自废武功!”
他嘴角笑意更深:“好个豪言壮语。不过,话可不能说太满。”
杨柯看着他眸中冷光,心尖微微一颤,只听他悠悠开口:“我且备好上等金创药,等你亲手为我挑断手筋脚筋。杨姑娘,莫要食言呐。”
回到凌薇苑,杨柯气鼓鼓地躺在榻上,盘算着以后如何该对付宇文泰。盘算来盘算去,只得出一个结论:每次碰见这人,准没好事。于是低声咒骂起宇文泰的祖宗十八代来,可还没骂到一半,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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