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骨折了?”
“嗯。”段立轩将错就错,毕竟崴脚坐轮椅实在没逼格,“这不家属给买的,新能源轮椅,赏光用两天。还有这小被,老丈母娘给缝的。挺大岁数不容易,不能白瞎这份儿心。”
余远洲听他说家属,转折脖子找了一圈:“我太想见见陈大夫了,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赏光。”
“上班儿呢。他们医院就放到初五。”
“初五?这么辛苦?”
“干啥不辛苦。二十来岁,往社会上一赶,待遇都顶不上好人家的驴。”段立轩抬抬手,示意大亮推自己走,“咱哥俩先去吃饭。”
他定了一家有名的铁锅炖,特意离二院远一些。没别的,就怕陈乐乐突然来查岗,不让他喝酒。真有意思,老朋友见面不喝两杯像话吗?
余远洲本来就冰冷沉闷,丁凯复那狗B又把自己作成了违禁词。再不喝点小酒,他俩对着干啥?下五子棋?
好在两人半年不见,倒各自攒了不少说话的材料。等酒足饭饱,段立轩重新拿起菜单,想给陈乐乐打包俩菜。
本来想再炖半只鹅,又想起陈乐乐爱吃牛。犹豫了会儿,还是准备打电话问。可连拨了俩,都被拒接了。正纳闷着,抬头一看挂钟,脸白了——八点半。
“走吧,”段立轩菜也不点了,拎起椅背的大衣披上,“你要见家属,晚上就搁二哥家住。”
“太叨扰了。我小坐一会儿,晚上住酒店。”
“叨啥?又不是住不下。”
余远洲还要推辞,段立轩却像是急眼了。狠劲儿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道:“你甭想七想八的,咱家二哥说了算!”说罢抄起桌边的拐杖,骂骂咧咧地往外尥,“不接电话,草,段二爷想几点回就几点回,还能让你管噔噔的…”
余远洲怕他摔了,紧着往外追。可别说追上扶一把,一路小跑都差点没跟上。段立轩就像那八仙过海的铁拐李,百米冲刺地往停车场悠。铁青着脸坐上副驾,没好气儿地给瘦猴打电话:“又他妈上哪儿浪去了,赶紧回来开车!八点回家八点回家,陈乐乐搁群里说三遍,都瞎啊!”
余远洲看他着急,也多出了几分眼力见。把行李从后备箱移后座,生怕下车的时候耽搁。路上段立轩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看手机。
余远洲从后视镜忖度着他的脸色,暗暗心惊。
八点回家。别说一个三十岁的老爷们儿,就高中生,也才上晚自习。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这大地头蛇硬生生管成了狗熊?
揣着满心好奇,一路跟进了小区。平平无奇的电梯楼,看着有了些年头。崭新的花铜门,贴着朱红的手写对联: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
开锁入户,入目就是一宽敞的大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飘着清凉凉的冷腥味。灰蓝的布艺沙发,黑底金花的脚踩毯。靠墙堆放了十来个恒温造景缸,养着花花绿绿的爬宠。当间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套法兰绒的灰睡衣。手拿一把长镊子,夹着只大耗子,正在喂一条黑王蛇。
喂完王蛇,他又从塑料盒里拎了只活蛤蟆。掀开另一边的缸盖,淡淡地诘问着:“自己说,几点了?”
他声音温柔,周身却萦绕着阴沉的压迫感。那蛤蟆在镊子底下不断挣扎,直到被他伸进了缸。一条红蛇腾空而起,叼住猎物连打了三圈绞杀。重重落回缸底的木屑,像一截汽车的减震弹簧。
余远洲瞬间被慑在原地,连招呼都忘了打。
“呃,介绍下啊。这我家属,陈乐乐。”段立轩说罢,就见那男人后背僵了一僵。缓缓从肩膀上回过头,面无表情地打量他几眼。隔着冰沁沁的眼镜片,冷飕飕地笑了下。
“哦呦。你好啊。”
作者有话说:
芋圆粥:起票。我回美国。
京片子:
糟改:损人。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