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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霁看到了精雕细琢的玉佩,看到了价值不菲的纸墨笔砚,看到了稀有的古籍……等到第十四盏花灯时,公孙霁看到了一对漂亮的耳坠。
第十五盏花灯旁是胭脂水粉,第十六盏花灯旁是珠钗,第十七盏花灯旁是一套红色的衣裳,第十八盏花灯……
公孙霁停了下来,看着花灯旁摆放的东西,久久未言。
第十八盏花灯旁放的是一对同心佩。
“阿霁怎么不走了?”庄朔不知何时跟了上来,见公孙霁站着不动,出声问道。
熟悉的声音让公孙霁回神,他挪开落在同心佩上的视线,侧头去看庄朔,撞进了他满是笑意的眼睛。
公孙霁想要说话,可却像很久没说过话一般,喉咙发干发紧,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为什么这么做?”公孙霁努力一会,终于能说话了,只是声音不太好听。
杜红秋很爱公孙霁,公孙明也很宠他,每年生辰他们都会给公孙霁准备很多贺礼,更别说还有齐文珠这个爱热闹的朋友,公孙霁就更不缺贺礼了。
正因如此,公孙霁以为生辰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普通日子,他不会因生辰而有情绪变化,但等看到了这些花灯,公孙霁才知道他想当然了。
“给阿霁过生辰啊。”庄朔道。
“我知道。”公孙霁指着从上一路到下的花灯,问:“这些呢?”
“我今年十九。”公孙霁加重语调,特别强调了这一点,言外之意是准备一份贺礼就行了。
庄朔哪能不懂公孙霁的言外之意,他没急着回话,看着公孙霁发红的眼眶,心里一软,抬手擦了擦公孙霁眼尾,缓缓剖白心意。
“虽然我跟阿霁很早就定了婚约,可阿霁小我许多,这些年我又一直在漠北,我和阿霁并没真正相处过。”庄朔道:“我错过了小时候的阿霁,更没能陪阿霁过过一次生日。”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办法让时间逆转,不可能回到过去重来一次,所以我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花灯是我做的,做的不太好,阿霁不要嫌弃。”庄朔道:“贺礼也是我挑的,从一岁到十八岁,每一岁生辰,我都补上了。”
庄朔的声音天生带着冷意,可他这会儿的声音却裹满了温柔,便是公孙霁没少听庄朔用这种语气说话,他还是心一颤,眼眶也跟着发酸。
公孙霁并不缺爱,但亲人、朋友带来的爱,和爱人给的爱是不一样的。庄朔这番话让公孙霁感到幸福,而人在幸福的时候,是容易掉眼泪的。
公孙霁也不例外。
晶莹剔透的眼泪不受控地滚落下来,大颗大颗的砸在庄朔手心,公孙霁想要说话,然而嘴张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长明。”
这一刻,公孙霁没有喊夫君,喊的是长明。
天下夫妻间,夫君是一个再普遍不过的称呼,可长明却是独属于庄朔的字。
意识到自己哭了,公孙霁慌忙低头,不想被庄朔看到他哭,转移话题道:“十九岁的呢?”
庄朔只准备了前十八年的,现在他十九岁了,庄朔没有准备吗?
庄朔单手捧住公孙霁脸,迫使他抬头,凑过去吻干净眼角的泪:“抬头。”
温热的吻落下,公孙霁眼皮轻颤,下意识闭上眼:“嗯?”
公孙霁睁开眼,不解抬头:“抬头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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