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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过寥寥数语,就让旁边的侍卫们汗流浃背。
如今敢与玉流觞这般唇枪舌战还不落下风的,也就是靖王了。
袁隋刚放下马车帘子就要走,突然玉妖精的话又传入耳膜,“对了,还有一件趣事,不妨说与殿下听,毕竟相遇便是缘分——”
说着,玉流觞竟然不等萧衍允许,便骑着马靠近他的马车,随后挑开了马车窗帘子,玉妖精一张美绝人寰的脸近在眼前,他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到的软媚声音道。
“本侯最近听到一个有趣的戏本,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正欲就寝,突然听到房梁上有声响,以为是采花盗。不料定晴一看,房梁上竟吊着一个小金双鱼坠。她伸手刚要够,不料那小金鱼忽然坠地,竟然变成了一个美貌绝伦的男子,欲与那小娘子行云雨之事。再一转眼,那小金双鱼,蓦然间又变成了金戈铁马——殿下觉得,这个戏本是不是很有趣?”
玉流觞没头没脑的一段话,意有所指,惊得沈长梨脸色暗沉一身的冷汗,特别是‘小金双鱼’四个字,简直直插她的心窝子。她对那东西印象太深,可以说,如今她与萧衍能走在一起,完全都缘于那只丢失的小金鱼。
如今玉流觞突然提及,究竟意欲何为?
沈长梨偷瞄了萧衍一眼,见他脸上平静的找不到任何不妥之处,就好像玉妖精说的不过真是一段有趣的戏本。
萧衍终于慢慢撩开了眼尾,他眸光不善地盯着玉流觞,“既然侯爷那么喜欢听戏本,难怪侯爷本身就是一出戏——本王不敢与侯爷苟同,对那浪费时间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侯爷是找错人了。”
轻哦一声,玉流觞露齿笑笑,“原本这出戏里没有殿下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本侯打扰了。殿下慢走,回京路上千万小心。”
“不劳侯爷费心。”
说完,萧衍直接打落马车窗帘子。
袁隋直接驾着马车就走。
皇城司的人骑马侧立两边,恭敬地微低着头,眼见靖王的马车走远,才慢慢抬起头。
玉流觞的眼睛一直追随着萧衍的车驾,微眯着眼,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才轻哼一声,扯过马缰绳,”走。“一个‘走’字,人就已经离箭般朝着钟鸣山奔了过去。
沈长梨心里忐忑不安,神情沉郁,不时偷瞄着萧衍,欲言又止。
听玉妖精的意思,那小金鱼像是极重要的物件,她越想越心惊肉跳,终于忍不住看向不动声色,似乎根本不担心那小金鱼似的萧衍,“爷,那小金鱼,是不是很重要?”
“是。”
脸色一苦,沈长梨嘟着嘴又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玉妖精这是在要挟你?”
“兵符。”
萧衍说的云淡风轻,就像那兵符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玩物罢了,根本不在意。可沈长梨却大吃一惊,突然间就坐卧不安,“爷,我是不是闯了大祸了?”
萧衍一撩眼皮,“你说呢?”
沈长梨额头立马冷汗涔涔,兵符她懂,就是萧衍行军打仗用来调兵遣将的东西,如今他回京日久,并没有向兵部交出兵符,难怪有人一直在说他拥兵自重,老皇帝明里暗里的猜忌,原来都是这小东西惹的祸。
“爷——”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袍角,语气里有了些歉意,“抱歉,我当初只当它是能换钱的宝贝,没想到它竟是兵符。所谓兵符,为何要铸成‘双鱼’的模样?它就不能铸成小金老虎的模样吗?我若是看到那个样子,断然不会认为它只是简单的佩饰。”
“小金老虎?”萧衍眯着眼惊奇一声。
“对啊!兵符不就是虎符吗?若是铸成小金老虎的样子,是不是更威猛可爱?”
萧衍直接黑脸,抿着嘴看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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