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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有好多心里话想和你说呢,一个小时会不会不太够?”
“那就别说。”裴淮扭过头去,懒得看他。
——这次的任务没什么太大难度。
简单点说:一位上市公司的财务为在审查前掩盖财务侵占的罪名,借了点高利贷。逾期两个月。
委托人希望他们尽快催收,别让法院和有关部门介入,以免坏账。
裴淮没让新人执行太难的环节,比如四证抵押的合同,比如转款。分配任务时他一再说明,务必要把被催收人赶到胡同。
那里是动手的绝佳地点——监控年久失修,住户稀少。
后辈若有所悟,点点头,高高挥舞起双臂,大喊着“谢谢上级信任!我一定把人给你带过来哦,Mua!”后迎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飞吻,裴淮皱眉间他也跑远了。
等待的闲暇,裴淮半倚着墙,抱臂,叼起最后一支烟。拇指“啪”地一声顶开打火机盖子,手一抬,脖子也配合地前倾。
这是一个检验新人能力的好机会,他不想给太多提示,也不想施加太大压力。
向鸣岐的能耐究竟如何,只需要行动来试探。
这样,后续的工作指导会更方便些。
火光照亮他的侧脸,一次熄灭,燃起,又一次熄灭,他的耐心完全经得起时间消磨——时间来到三十分钟后。先是脚步声,喘息,再之后,一道着急忙慌的身影由西奔来。
裴淮不再袖手旁观。他起身,远离墙体,掐了一下唇前的火星,迈开脚步,沉稳有力地朝前走去。
对方心知不妙,惊慌之间连着几步都在后退。恰巧此时,向鸣岐的后方拦截也及时赶到。男人脚一软,在前后夹击中吓得瘫坐在地。
“哼哼,我就说了我在小学,中学,高中和大学时田径都很厉害的,谁让你不自量力。看吧,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向鸣岐弯下腰,手扶膝盖,笑眯眯地打量他,“知道自己一会儿要倒大霉了吗?”
裴淮弹掉烟头,半蹲在男人跟前,转着右脚尖。
目光自他肩头,手臂,以及藏在背后的公文包上一一掠过——他掀手一刀,垂直剁进男人张开的指缝,放开时,刀身没有一声嗡响,径直插到了握柄位置。
他沉声问。
“规矩是什么,还需要我提醒吗?”
极致的施压。高效,便捷,同时也节省了很多麻烦。这是裴淮惯用的伎俩,他顺利拿到签署好的人身抵押合同,还有一封保证书。有了这个,无论委托目标跑到哪里,这笔债务最终都会找到他,或者他的家人。
但此行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些。
迎着对方哀怨的注视,他夺走公文包,划开,查验出内里暗藏的一笔钱款:据知情人称,这名财务自知走投无路,计划携款逃往海外。这是个愚蠢的决定,他非但带不走这些钱,还自投罗网。
裴淮确认完数目,踢了他一脚,示意这个哭丧着脸的男人赶紧滚蛋。
“哥我干的怎么样?”向鸣岐抬手挡于眉前,搞怪地闭起一只眼睛,目送对方落荒而逃后转头邀功,“虽然不知道用时多久,但我觉得自己是这一行的天才哎。”
“可以。”
“什么叫‘可以’……这是人家宝贵的第一次,你就夸夸我夸夸我吧!”
裴淮思索片刻,第一次正眼瞧他:“不赖。”
后者嘴巴往上撅了几公分,委屈得声音都弱下去:“你又用两个字打发我。小气。”话音还未落,一阵急乱的脚步忽地拉紧了他的神经。
“在那里,就在那里!”——是那名财务。从声音判断,向这儿靠拢的有两个,不,至少三个人。
至于来者身份,稍后又有了解答。
“巡警,我没有撒谎。那、那里真的有人威胁我,请帮帮我,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向鸣岐对那叫喊的真实性难以置信起来,想动,却被一把压下手腕。
“我们现在不跑吗?被警察抓到公司不会开除我吧?我上班才第一天啊。”
“跑不掉。安静。”裴淮看了圈四周,心一横,揪起后辈的领子把他顶到墙上,一把勾过他肩膀。手绕到脖颈后顺势拉下发绳。
看着后辈一点一点涨红的脸,他抬起膝,警告般顶进对方腿间。
“时间紧迫。”他沉下脸,白发披散至肩头时被手往后一撩,“回答我,你是初吻吗?”
“不,啊!不什么不,等等,等等等等。那个——哥哥你刚才说什么?唔唔……”
也许是听错了,也许是根本等不及解释。裴淮抓过他的衣领,扬起下颌,来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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