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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吹了灯,小厮去了柴房,最后那点迷烟派上了用场。

赵昽担惊受怕,睡不实,一听到推门的动静,就坐起来喝问:“你在那做什么?”

赵家禾不想多折腾,学那小厮说话:“方才出去,见蚊子多,特意进来……”

说话间,他已摸黑靠近,一拳砸在赵昽面门。赵昽软塌塌地倒下,赵家禾要防着他装昏,再在胸口补上一拳。

很好,身子没动弹,连抬手的本能都没有。

为保万一,用了杀猪那套捆扎法,三两下就勒紧了,杀猪叫烦人,把嘴也堵上。一次背不了两人,他先把赵昽丢去巷尾那座空屋子,送她出城,再回来扛这个。

上回出门就挑好了地方,这一段既不临村,也不靠庙。夜深人静,四周空旷昏暗,正是报仇的好时候。

他把人拎起来,扔进河水里,没一会,赵昽清醒了,惊慌失措,胡乱弹动。

赵家禾慢悠悠地拉动绳索,把人拖到岸边,不等他庆幸,又一脚踹回河里。他一面干活,一面细说:“三开饺子两开面,要把这人做熟,还得耐心些,多煮几滚。”

河水不深,但足够淹没一个横卧人的口鼻。赵昽不想死,拚命挣扎,呛得咳嗽不止,鼻子里,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一次又一次,感觉要死了,又突然给口气,不多不少,喘三下,又浸到了水里。

这冷水加得他心头发凉。

怎么会有人比他更狠?

“你是谁!”

他终于拼尽全力吼出了这句,然而四周没人来看热闹或是相救,行凶的人也没有搭理。

“噗通!”

又一次。

说好的三开呢?

这都几次了!

然而,这天下,从来没有弱者讲理的份。全身是凉的,唯有额头那是热流——准是磕破了。

他咳也咳不动了,那种痛由上而下,已经延伸到了胸膛,刺痛、绞痛、钝痛、灼痛,各种痛交织,争宠似的持续加剧。

不行了!

他很识时务地闭上眼,放空脑子极力忽略它们,装起了死。

那只脚果然不踹了。

他仔细听着,风中有脚步声,有石子被踢开的动静,很快什么都停了。

他大喜过望,又耐心等了会,默数到一百,才放开喉咙喊救命。

无人回应,只有嘲笑:“果然是黄皮子,不单臭,还会装死。”

“你是谁?是谁,为何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何参将的外甥,他的发妻是我姑母,他唯一的儿子是我嫡亲的表哥,与我……”

“吵死了!”

赵家禾并没有变换口音,但赵昽耳朵里堵堵的,听不出是谁,也听不太真切,很快,他连说话都不清晰了,因为那个女声说:“他说话难听,我想敲掉几颗牙试试。”

“甚好!”

敲下来的牙齿没浪费,按住下颌,接一捧水往里灌。嘴和嗓子眼都不归赵昽管,全给吞进去了。

眼见他痛苦嘶吼,赵家禾又有了主意,一把一把地薅下头发,再用匕首割断,强喂进去。

头发细碎,但咽下去更难受,一直干呕,有两次险些被秽物呛死。

赵昽苦苦求饶:“好汉,别别别……你们要什么,都拿去,不够我再去讨,放了我吧!”

说话漏风,听起来滑稽,可是没人想笑。

巧善想问始末,赵家禾告诉她火候还未到,又要玩吞金子坠死人的把戏,不过,赵昽不配用金子,就用石头吧。

卵石不行,得用尖的。

他兴致勃勃地摸黑找石头,顺带细细致致地描绘:这种死法最有意思,从喉管往下,一路划破,血往各处崩,肠子肚子,全是烂的。石头没有毒性,人不会立刻死,里里外外都痛,熬上三五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

赵昽想得更深,他不要跟赵香蒲一样死得破破烂烂,转世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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