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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邓肯都不是在社媒上多活跃的人,交往四个月,没发过彼此。今天白天的那条story,还是她第一次在社媒上和她的正牌男友互动呢。
虽然那只手并不属于正牌男友,但任子铮怎么会知道。
就为了这事儿,他就八百里加急飞回来羞辱她?!把她剥了皮像个囚犯一样五花大绑?!
她突然笑了出来,面颊都憋红了:“噢!哈哈!这你就破防了啊?我在他面前还脱光衣服呢,比基尼算什——啊!”
她的下巴再次被卡住了,这次卡得更加用力,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她被迫仰起了头,和高高在上的他对视,纤细的脖颈上绷出了青筋。
“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嗯?”他捏着她的手上隐隐用力着,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看不出来你还挺专情。”
说完,他从她双腿间退了出去,脱下了西装外套,又将白衬衫的袖口一点一点卷起。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向她的床头。
“你要干什么?你干什么任子铮你给我咳咳咳——”
她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他床头,打开了她的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粉色的小棒棒。
她一直放在那儿的按摩棒,好久没用了。他怎么会知道。
“——我操你大爷!你翻过我东西?!你疯了吗?!我操你大爷你去死啊啊啊啊!”
“哟,还有电。”
按摩棒在他的手中开始“嗡嗡”作响,任知昭的喊声变得绝望。
“——我操你个狗杂种你别过来!滚啊啊啊啊!放开我!狗东西放开我!”
她每一声绝望的叫喊,都被四面的声学装置反弹回了她自己的双耳,清透又明亮。
为什么会这样。
她看着他在自己的双腿间跪下,扯了扯领带,然后将她的内裤拨向一边。
“放开我……放开我……放——啊!嗯……”
骤然裸露的肉唇,在空气中脆弱地翕动着,被迫接受粉色异物的侵入。
粉色异物没入唇瓣,被完全吃了进去,抵住了藏在其中的阴蒂。一瞬间,酥麻的震感一波紧接着一波地从腿心蔓延开,顺着她的脊椎骨震颤而上。
她立刻痉挛起了全身,那暴怒顽抗的声音,变得不堪入耳,视线也逐渐模糊。
“不要……不要……呜……”
“哭什么?不舒服吗?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
他抬眼望着她湿红的双眸,同时更用力地将棒顶推入肉缝,并调高了档位,开始用那棒身在她的肉唇间上下缓慢拨弄。
异物抵着阴蒂,又震又磨,就那么几下,她就快不行了,脚背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抠着椅子边缘,绝望地用尽全身意志力去抵抗那震颤波。
可真的很困难。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差点就屈服了。
她在那颤动的浪潮中睁开眼,看到跪在双腿间的他,除了似乎是瘦了一些,和一年前匆匆分开时并无两样。
那张笼在朦胧光影中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色欲,也没有戏弄……还是那样的好看。
可却做着这样匪夷所思,卑鄙无耻的事。
“昭昭,你看看你自己,真有意思。”
卑鄙无耻的他将手指挤进被异物独占的肉缝间,又滑至湿嫩的穴口,拨弄几下,带出了满手水液。
他抻开五指,把那不知耻地挂在他指间的淫丝展示给她看:“刚才不是还叫我去死吗?”
这种羞辱人的肉欲,她怎么能屈服?
“任子铮!放开我!”任知昭爆发出最后一口劲,“我要报警了!”
“是吗?”
他突然将那按摩棒从她阴唇间拔了出去。
棒身抖动着水液,在空气中嗡嗡乱响。任子铮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打开拨号键,竟真在她眼皮底下按下了“”叁个数字。
“来,我帮你报,你自己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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