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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肩上,一下又一下,轻柔又恰好能留下粉红的印记,发尾扫过谌玉的下巴,像是小狗犯错后的撒娇讨饶。
他又一次妥协了。
当初那朵开在高山上的雪莲,自己折断了腰肢,甘心在路旁当一朵任人采摘的野花,只为和他的玫瑰在一起。
如果谌玉注定不会爱他,那他只能苛求,她能不要疏远他。
不然,他会疯的。
窗户中偶有凉风吹过,蝉鸣声响亮,谌玉陷入情欲的眸子顿时清明了些,她抬起玉颈,盈盈的目光望向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面容深邃却清隽,将两种违和的特质融合得浑然天成,以往不显露神色的黑眸此时湿漉漉的,不经意泄露出些微卑微试探的情绪。
谌玉从来追求片刻的欢愉,天长地久的爱情不过是小说里最理想化的归宿,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那么相爱十八年的夫妻为什么就能在一夜之内反目成仇。
可当她承着祁年这样的眼神时,心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第一次对这样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然不论是祁年,还是她,他们都会被彼此捆绑住,重蹈谌玦和魏怜的覆辙。
这样想着,谌玉颤着眼皮避开了祁年的视线,强迫自己冷着嗓音说道。
“祁年,松手。”
刚刚火热起来的气氛像是瞬间冷却了那般,祁年红着眼睛望她,像是一只乞求垂怜的狗狗。
谌玉再重复了一遍:“我说,松手。”
下一秒,与她十指相扣的五指缓缓松开,身上一轻,男人的力道消失。
他总是以她的意志为先。
谌玉却感觉心里空了一块。
感受到炙热的眼神依旧望着她,谌玉垂下眼皮,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随着门咔嚓一声关上,谌玉也像是泻掉了所有力气一般。
她不急着回房间,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上走着。
记忆突然盘错起来,好像回到了那个高二升高三的暑假。
那时,蝉鸣好像也是叫得那般响烈,她的心和蝉鸣一样,肆意妄为地幻想着,甚至已经想好了报考天文系后先要研究哪一颗行星
谌玉突然有点想回在素盈的旧房子看看了。
-
“cynthia,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回去?”
酒店大堂里,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光洁如镜,agathon推着行李箱最后一遍问谌玉。
“嗯,”谌玉点头,“我好久没回素盈了,正好四处逛逛,已经和袁总请过假了。”
谌玉这样说,agathon也不好再说什么。
要说cynthia这个人,还真是他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最难搞懂的一个。
原本只是因为祁年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可一周的接触下来,agathon不得不承认对谌玉的改观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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