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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韵宜跟戴佳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肯定是跟她们都没关系的事,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脑细胞去猜测了,两人又开开心心地下楼。
…
费世杰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本来他们都已经回了宿舍,但他看到陈阔抱着篮球往外走,他的腿也跟犯了病似的,控制不住追了上去。
他不解地看着陈阔独自运球、投篮,一开始站着,后来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成功吓到爸爸了。”
当朋友这么久,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陈阔这般。
准确地来形容,现在的陈阔就像是被偷了十个手机。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费世杰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也没有结果,陈阔的生活中其实是没有多大烦恼的,成绩优异且稳定,父母工作虽忙但感情深厚,零花钱比他还多!
那么,这小子到底在烦什么啊?
他很想仔细琢磨,更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撬开陈阔的嘴,但他还穿着短袖,现在温度比傍晚时还要低,他扛不住,手臂上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你走不走?都十点四十了我的哥啊。”
陈阔额头冒出了些汗,但他喜欢暴汗后轻松的感觉。以往他有烦心事时,也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疏解,只要出了汗,洗个澡睡一觉,一切都豁然开朗。
那些他不懂的,他不解的,他烦躁的,想来也会随着汗水一起蒸发。
“你先回去。”他说话时有运动后的喘声。
费世杰差点冻得流鼻涕,“行,你快点啊!”
受不了了,好冷!他转身就往宿舍方向奔。
没了费世杰的再三提问,球场静得只有篮球坠地的声响。陈阔也计算着时间,他没觉得冷,反而心里憋着一股劲,使不完却也不知道往哪使的劲。
即便如此,他还是卡着时间,在熄灯时回了宿舍。
借着那么一点点月光,抹黑进了洗手间,热水器似乎到点就开始懈怠,在放出来热水后,全都变凉。陈阔莫名恼火,尤其是他的洗发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几个人用完了,怎么挤都挤不出来。
“砰——”
章韵宜探头看了一眼,问道:“什么声音啊?”
“妖风啊,把隔壁阳台门都吹得关上了。”周安琪的床铺靠近阳台,这动静她听得更清楚。
“烦死了,之前热的时候希望降温,现在降温了又觉得好冷。”另一个室友嘟囔,“我决定了,我以后报考大学,一定要去气候特别好的城市,最好四季如春的那种。”
章韵宜也心烦到想挠墙呢。
她宁愿每天热得好似蒸桑拿,也不想过冬。
大冬天的,在天都还没亮,从温暖的被子里爬起来,这就是非人的折磨。她上辈子没有成为学霸,是合理的,正常的,必须的。
高考也就只有两百来天,在这样的高压之下,她都不敢保证以后五点四十五能把自己哄好起床。
“大学啊?”
这个话题室友们还是很感兴趣的,决定将它作为睡前谈心的主题,戴佳语气向往,“你们不想去京市吗?天子脚下呢。”
“佳姐,解放时没通知你吗,现在哪有天子。”
“比起京市,我更想去申城,好喜欢电视剧的弄堂,晓得伐,谢谢侬,哈哈哈哈。”
“章韵宜,你想去哪里读大学啊?”
突然被点名,章韵宜暂时停止在心里求神拜佛,清了清嗓子,“清北要是不嫌弃我这微薄的分数,那我的首选肯定是京市。”
室友们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你这话说得,哈佛不嫌弃我,我游也要游过去!”
“你们太敢想了吧,哈工大要是不嫌弃我,我冬天可以去舔铁门!”
聊着聊着,越来越兴奋。
毕竟上大学,就是她们读十几年的书的目标。
这也就导致了章韵宜第二天差点没起来,她在床上足足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才掀开了被子下床。心情沉重地洗漱,走出宿舍楼时还张望了好一会儿,连陈阔的影子都没看到。
她就知道,班长风雨无阻,他一定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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