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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金陵防卫很强,小鱼小虾还打不到城门口,甚至可能在刚进入秦淮河道之后就被送走,可问题是一旦出了乱子,负面影响很大,还容易让皇帝睡不安稳,脾气暴躁,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底下的人……
这就是给人添堵啊!
庄贡举拿着峨眉斧看了看,对沈勉道:“驼子遇害之前与人交过手,按照推测,对方的武器很可能是峨眉斧。”
沈勉接过峨眉斧试了试,指了指一旁托盘里堆积的信件:“交给方美勘验一下现场,是否对得上。现在最棘手的是这一叠信件,里面的内容足够李善长全家人奔赴刑场了。”
庄贡举摇了摇头:“信件太多了,反而显得这事不可信。”
沈勉也知道这个道理,可问题是皇帝怎么想,安排人将信件收好,一应金银等物登记造册,然后返回金陵,安排人将一部分药拿去医学院查验,看看是不是与驼子遇害时的药丸相同。
信件摆到武英殿的御案之上,朱元璋看过之后,面无表情地只说了一句话:“这些往来书信,内容大逆不道,只不过,虽然模仿了李善长笔迹的形,却没有模仿其神,证据不足,再等一等吧。”
沈勉有些疑惑。
等一等,等什么?
很快,沈勉就知道朱元璋在等什么了。
在江浦调查后,朝廷迟迟没有针对李善长动手,这时,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船坞。
萧成匆匆走了进去,急切地说:“他们又出手了!”
顾正臣淡然一笑:“李善长还在外面,他们怎么可能收手。只要李善长一天不死,那证据会一个接一个出现,证人也一样。这次是证据,还是证人?”
萧成看着从容的顾正臣,稳住心神:“一个可怕的证人。”
“谁?”
“卢仲谦!”
顾正臣听了这个名字,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可是要给李善长致命一击啊,如此手段,了不得!说起来这卢仲谦跟着李善长很多年了吧。”
萧成想了想,回道:“应该有二十多年了,不过卢仲谦并非汉人,而是蒙古人,是战虏沦为驱口之后,陛下赏赐给大臣的。”
顾正臣知道这些事。
驱口就是奴隶,开国之战与开国初期,总需要给有功大臣一些赏赐,除了赏赐宅子、票子外,还赏赐女人、奴隶。
但这些奴隶一旦被赏赐下去,那基本上就是命攥在主人家手里了,唯有胆战心惊好好做事以求活命,没有其他选择。为了活下去,这些人做事很是认真,也没听说过谁家的奴隶以下犯上过。
大明律里写得清清楚楚,奴婢骂家长者,绞,殴家长者,斩,这就是说奴婢只能卑微地活着,连家长坏话都不能说,甚至连家长犯了错也不能告发。
除了一点:
家长涉谋逆。
卢仲谦跟着李善长那么多年,知道的事极多,他嘴巴张一张,李善长想自证清白都难。
顾正臣盘算了下,言道:“这个卢仲谦,不可能是净罪司的人吧?”
萧成坚定地说:“绝无可能。”
顾正臣又问:“那卢仲谦,知不知道净罪司的存在?”
萧成愣住了,有些拿不准:“他跟在李善长身边,而李善长许多事不可能全部亲力亲为,这样说来,卢仲谦有可能知道净罪司存在。”
顾正臣拿出一枚棋子,在手中掂了下:“最后一个问题,卢仲谦会不会加入了新的净罪司?”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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