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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离开山洞没有多远,就发现了暗中有窥探的视线。
对方还是很小心的,但是隐藏气息的本领远没有教官老辣,应该是被孟星环派来盯梢埋伏的一开始就降落在山上的大二老生。
祁祚现在在另一个方向排查清理敌人,随意虽然有其它的任务在身上,但是这并不妨碍她顺手解决掉这些暗中的视线。
她蓄力,猛地窜了出去。她动作快,周围掩体也多,暗处的两个老生戴着夜视镜,只看到一道黑影唰地闪过,消失在了一颗树后,半天也没再次露出身形。
暗处,一名大二生的眉头渐渐皱起,他戳戳旁边的同学,压低声音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
旁边的同学神情凝重地回望他:“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看一个地方看久了,看花眼了……”对方点头,“现在怎么办?要过去看看吗?”
他的同伴也很苦恼。
孟星环给他们的任务是在这附近盯梢,把里面的人看住,不能让他们溜走,但是又不能主动开战。孟星环很快就会带人来支援,让他们等他到了之后再打。
孟星环对祁祚和随意的战斗力很忌惮,而且他这次的主要目标不是他们两个,所以他特意交代了大二的同学们,见到祁祚和一个黑发黑眸个子不高的少女的时候必须要提起全部警惕,喊人一起围攻。如果他们只有三五个人的话就不要上去送人头,先把人放掉也可以,只要林衍没逃掉就行。
可是随意的动作过于迅速,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残影一闪,人就消失了,他们根本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现在甚至不确定对方还在不在那棵树的后面。
看不清人,他们当然也没往自己正好就遇上了孟星环特意强调的两个危险人物之一这方面想,比起赶紧撤退喊人,他们正在犹豫的问题还是都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要不要主动暴露位置去那棵树后看看情况。
不过随意没有给他们继续纠结的机会。
她早已经悄悄绕后,在确定敌人人数之后,她一手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双枪同时被扣下扳机,两颗子弹飞射而出,前方草丛中随即传来两声身体倒地的动静。
如果说之前和祁祚一起行动的时候随意还会和他说些话,交流一下动手顺序和人头分配,偶尔出现很默契的配合时还会有惊喜和轻松的感觉,那么现在重新变成独身一人的她则完全恢复了刚进入演习地图的状态,人狠话不多,杀意凛然。
不知道是不是漆黑的夜色给了她熟悉感,她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入这片夜色中,比白天的时候更多了几分冷淡和危险。
用正在观看演习直播的联大学生的话来说,就是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头顶加成buff,战力蹭蹭蹭往上涨,一点都不科学。
半个小时后,这个方向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她干掉,就连陆续收到孟星环的消息赶过来的老生,连同几个提前过来的教官,她一个都没放过。
随意越打越凶狠,就在她面无表情地徒手握住一个已经被她的凶残吓傻眼了的老生的脖子,下一秒就要捏碎对方喉骨之后——
“随意!”
祁祚原本在远处就要准备开枪狙击这队敌人的,却从瞄准镜中看到突然杀出来的随意,她始终冷漠不带丝毫情绪起伏的异常神色也让祁祚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他立刻就想起来随意还是个病人的事,而且她从进入演习后都没有吃药,说不定就是因为突然断药导致身体出现了反应。
祁祚放下已经瞄准敌人心脏的狙击枪,连隐藏身形都没有,背上枪就往她那边跑过去,精神力也汹涌着,调动到随时可以出手把她制住的程度。
他赶过去那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整队大二学生和同队的一个教官就被随意杀得只剩下一个人。这个学长正满脸惊恐地被她掐着脖子,眼见着下一秒就要痛苦断气,祁祚连忙出声喊住她,想到随意的战斗力,不由得精神高度紧绷。
随意慢半拍地寻声看过去,依然是带着些病态的苍白脸色,脸上还溅着鲜红的血,眼眸黑沉,正正对上少年满含担忧紧张的鎏金瞳眸。
那张在黑夜里也像太阳一样始终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精致的脸上,此时正带着关心和凝重地看着她。
祁祚蹙眉,见她停住了动作,才没有立刻动手让她强制冷静,转而问道:“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亮闪闪。”随意下意识地回答,随后才渐渐回过神,清醒过来,同时回归的还有太阳穴和颈后的刺痛。
随意偏头看了眼已经在又惊又怕中被她掐晕的倒霉学长,脑子没动,手已经先一步用力一握送人上路,帮助他趁早脱离这片对抗演习的苦海。
祁祚本来还因为她那句“亮闪闪”想起了她之前嫌他太亮伤眼的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谁知道下一秒她就把人的脖子咔嚓捏断了,鲜血滴滴答答流了她一手。
祁祚一惊,精神力瞬间涌出,在她周围形成了一层淡金色的透明屏障,将她围在了里面。
是限制,也是保护。
两人隔着一层淡金色的屏障彼此相望,随意沉默了几秒,才缓声道:“我没事,祁祚。”
祁祚仔细看她,见她眸中多了神采,一派清明,神色也恢复成平常那种不会让人觉得危险的冷淡,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
“……这不是怕你没吃药,出现什么意外了么,”祁祚摸摸鼻子,视线飘忽一瞬,“我这就放你——”
“咔嚓——!”
一声突兀的硬物碎裂声音响起,打断了祁祚没说完的话,两人同时低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祁祚手一抬,碎成几块的精神力抑制环就从他腕骨清俊的手腕上滑下来,掉了一地。
困住随意的精神力屏障肉眼可见地厚了好多层,原本微弱的淡金色光芒也骤然明亮起来,在黑夜里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灯泡在向四面八方的敌人高喊“快过来打我,我在这里”。
随意确实已经恢复了清醒,动手也只是想送这个倒霉的学长一个痛快罢了,她应该罪不至此?
不等随意怀疑他其实就是存心想看她被教官围殴的场景,祁祚就把精神力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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