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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闻卿接过话来,温声道:“母亲哪里老了,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是吗?”李氏笑得合不拢嘴,侧头看向沈舒幼。
她面带笑容,随即点点头,发髻如墨,哪里老了。
李氏被儿子儿媳哄得硌咯硌咯笑,烦恼之事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院中花朵各自绽放,愈发娇、艳动人,蜂蝶忙碌地穿梭,采集着雨后的甜蜜。
相府后院的大花园,比得上半个谢府,沈舒幼每回来到此处,都为之惊叹。
凉亭一侧是草地和花圃,另一侧是池塘,红白相间的锦鲤在荷叶下来回穿梭。
胖乎乎的锦鲤甚是可爱,她探头去看了又看。
“子贤,你这脖子是怎么了?”李氏打量完儿媳,又打量起儿子。
沈舒幼回过神来,同李氏一样看向他。
只见他伸手把中衣的领子往上提了提,扶着衣襟装作无事发生,低头喝粥。
本就心有疑虑,这会彻底勾起了李氏的好奇心。
李氏伸手去掸开儿子的手,扒开衣襟,瞧见他被藏起来的伤痕。
“手臂上的伤刚好全,怎又伤了脖子?”她继续往下扒,忧心道,“这么多道,怎么伤的?最近我怎么没听说,圣上有交代你去办事。”
“没事的,一点抓伤而已,母亲不必多虑。”裴闻卿笑着安抚母亲,“过两天就好了。”
李氏半信半疑,还想继续看,被儿子拦住,“先吃饭吧,待会回房擦点药就没事了。”
她本就吃过一回早饭,这会看到儿子身上的伤,更无心吃饭。
裴闻卿“害”的一声,笑道:“多大点事,不就是昨日被猫挠了两下而已。”
睡着,他看向一旁的沈舒幼。
四目相对,沈舒幼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但还是赶紧措词,同李氏道:“没事的,待会吃完早饭,我给他擦点药就是了,猫……抓……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话说到一半,沈舒幼突然明白过来,他那伤不会是昨夜自己下的狠手吧?
所以那只猫……就是她。
“哎哟,你看看我。”李氏突然扑哧一笑,“我竟还想着待会我给他擦药呢……竟忘了子贤已经娶妻,哈哈哈……”
裴闻卿无奈挠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李氏拍了拍她的手,欣慰地笑道:“以后这样的事,都该是幼娘来做,是我老糊涂了。”
要不您继续糊涂下去……
沈舒幼想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母子俩谈心,她就不该插嘴的。
出嫁前,母亲的叮嘱,她竟给忘了。
裴家高深莫测,非不要,莫要多管闲事,明哲保身为宜。
-
早饭后,已接近正午。
沈舒幼除了腰酸背痛,还困倦乏力。
回房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躺上床开始午憩补觉。
这一觉便睡到傍晚,醒来后还是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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