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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涟漪直奔忠勤伯爵府。
在门口被门房拦下说:“老爷说了,夫人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你去通报说是我!”邹涟漪加重声音。
门房摆着脸说:“老爷吩咐了,尤其是平南王府的二夫人不能进府!”
“什么?”邹涟漪被气的不行。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若不是事情紧急,是大邹氏和那些人联系,她邹涟漪何苦来这里触霉头?
“你去告诉你老爷,说我有急事,还有这东西给你家老爷。”邹涟漪将手上的玉镯子褪下递给门房。
门房应了一声,一溜烟的往府里跑。
不一会门房回来说:“我家老爷说了,我家夫人缠绵病榻怕过了病气给夫人,夫人还是五日后再来吧。”
“五日后?”
门房点头。
邹涟漪黑着脸说:“我的东西呢?”
“我家老爷说既然是夫人诚心孝敬,东西就留下了。”
“乔庆昌,你真不是个东西!”邹涟漪咒骂一声。
邹涟漪本想着,以乔庆昌这个见钱眼开的性格,给了他玉镯子他能松开让她入府,没想到乔庆昌这脸皮越练越厚,拿了东西也不吐口!
“夫人请吧。”
看着近在眼前的伯爵府,邹涟漪只能甩袖离开。
“去后巷!”邹涟漪吩咐。
车夫驾马车绕道去了后巷。
大邹氏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自那日宴会后被乔庆昌打了一顿,被关在屋中不许出门,更不许人来探望。
不过是想掩藏他出手伤人的事实。
“小翠,给我倒杯水。”大邹氏有气无力的开口。
丫鬟端了水杯过来,看着自己家夫人伤成这样,不由的开口说:“夫人,不然我们回邹府吧!”
“我现在连房间的门都出不去,怎么回去?”大邹氏声音中尽是无奈。
与乔庆昌成婚这么些年,不知从何时起,乔庆昌的脾气暴躁开始动手。
“夫人就不怕,老爷他...”丫鬟欲言又止。
“放心,他不会打死我的!先不说若是打死我,我娘家跟他不行,他还等着我给他赚钱呢!”大邹氏自嘲的开口。
这些年忠勤伯爵府全靠她放印子钱赚钱养家。
若不是这次乔庆昌将本钱拿走,她又能狠狠地赚上一笔。
想到这里,大邹氏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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