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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姑娘有所顾虑。”娄靖笑容不减,“我与那茶楼东家相识,他可替我证明身份。”
“身份?”程扬知心觉好笑,“我亦不清楚你是何身份,若是那掌柜提前与你串通,我如何辨明真相?”
娄靖神色变化细微:“姑娘当真是谨慎,较之寻常女子更为聪颖……”
他这话让程扬知轻轻蹙眉。
“我这份地契,乃娄氏新近于京州城郊所购置之一处田亩所属凭证。”
娄靖从宽边革带里掏出一份皮纸递给她。
“我将地契交与姑娘,若是我心怀不轨,姑娘可将其撕毁……”
程扬知看了眼这皮质上似鬼画符般密密麻麻的字据。
“……撕毁此据,对娄氏损伤堪重,姑娘大可放心,我不会拿家业玩笑。”
家业?
娄氏?
她旋即回忆起那日乔迁宴上凌延川提过的一个人名。
京州商贾娄逊。
“你是娄氏公子。”程扬知并非疑问,目光明显凌厉三分。
“正是。”
娄靖以为她打消了疑虑,意欲将她请上马车。
不远处忽然传来惊呼。
“有人昏厥于地!”
“可有郎中行医于此?”
“医馆距此甚远,恐难及也!”
程扬知闻声快步奔走,娄靖亦匆匆赶去。
她拨开拥挤人群,只见一男子横卧于地,粗布衣衫凌乱地裹于身,满是褶皱与汗渍。
面庞烧得潮红似火,额间青筋隐现,豆大汗珠凝而不落,双眼紧闭,眉头紧蹙。
嘴唇干裂泛白,微微张合,却仅有微弱气息吐出,仿若游丝。四肢瘫软无力,随意地散于身侧,一只手半握于地,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想是昏迷前尚在苦苦支撑。
正是中暑之状。
“来人搭把手,将他移至阴凉处!”程扬知朝围观百姓喊道。
却无人敢上前插手。
“我来吧。”
娄靖蹲下身将男子扶起,架到一旁树荫下。
“附近可有井水?”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巾帕。
娄靖立刻用力拍掌吸引民众注意力:“各位,谁可助我采集些许井水,待这名小贩清醒,我娄某赏他十两银子!”
众人闻言纷纷一哄而起,抄着木桶去找井水。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程扬知轻扯嘴角,眼神却不胜感激:“娄公子为何重金救人?”
“我形貌不似行善之人吗?”娄靖眉眼含笑,掏出折扇为那昏厥男子纳凉。
隔壁商贩很快提着一桶井水赶来。
程扬知将巾帕浸湿,作势要伸手擦拭那男子的额头和颈部,以让他快速降温。
娄靖却抢先制止她:“我来吧,姑娘身为女子,不宜贸然与陌生男子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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