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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我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丈夫不记小女子过,就原谅溶溶这一回吧。”
她说这话时,玉笋似的指尖仍在他胸膛上柔柔画圈,红唇吐息,十足的魅惑姿态,哪里是真心道歉的诚挚模样。
嬴澈心间烦透了,冷着脸拿下她缠在腰间的手:“别乱摸!”
他来找她是为了略施小惩,好叫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此时叫她抱住又亲又摸的,他竟有种是被她……那了个的错觉。
不,不对。人家服侍女人还有利可图呢,他是纯粹吃亏。
叫她用完了不仅一分好处得不到,还要被她一脚踹开,这会儿为了她父亲的事倒又来讨好卖乖了,根本不是真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真小气。
令漪心间直恼。
不让她碰那偷偷摸摸地跑过来干嘛?存心扰她睡觉么?
至此,她心里那点“和好”的念头彻底破灭,不耐烦地背过身去:“那我不管你了,我要睡觉。”
嬴澈坐起身来,借着清冷月光,冷眼睨着侧身背对于他的女郎。
瞧瞧,这就是她的真实态度。一旦不给她睡了,她便能立刻翻脸无情。
她对他,难道就只贪图这点鱼水之欢?
就这还说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求他原谅?这要人如何原谅?
嬴澈面色阴沉,越想心中越堵得慌。一身紧实筋肉在夜色里泛着泠泠月辉,仍偾张着,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泛着渴意。
蓦地,他如苍鹰展翼般扑过去,压着她背便将她覆在了身下。
令漪原就没有睡,察觉他的意图,惊慌地道:“你做什么?”
她被他按着后颈,像条砧板上有待宰割的鱼一样按在榻上,从身到心都十分屈辱。令漪慌乱地挣扎起来:“不,我不要这样……”
“晚了。”他冷冷道,“你不是要乞求我的原谅吗,那就受着吧!到我满意为止。”
说完,他粗暴地扯下她颈上系着的摇摇欲坠的兜衣,一身雪玉肌肤,在月光中显露无余。又自身后分开她,就要没入。
令漪的挣扎顿时更激烈了,他烦不胜烦,索性一巴掌拍在那乱晃的熟透了的玉桃上:“老实点!”
“啪”的一声清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都是一愣。
臀上旋即泛开火辣辣的痛,令漪羞愤难堪:“你,你……”
“王兄怎么打人啊!”她委屈地嚷出声来。
从小到大,连父亲都没打过她,何况还是这么羞人的地方。令漪实在又羞又气,从脸到身子都泛上一层绯色,明月清光下有如剔透的桃花玉。
嬴澈也愣住了。
方才情急之下没注意打到了她哪儿,半晌才回味过来,手感竟还不错。但这种关头他怎么可能认错,遂阴阴笑了一声:“谁叫你要乱跑的。”
“跑哪儿不好跑来凉州,和一群野男人不清不楚,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一巴掌还算轻的!”
语罢,欲盖弥彰地又朝她臀上招呼了一巴掌,力道虽减轻不少,声音在寂静里却格外清脆。令漪羞怒道:“你,你自己不也是野男人吗,天下头一个野男人,我又不是你妻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
“妻子”二字令嬴澈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是他不想娶吗?分明是她自己要跑,三书六礼都给了她,还反过来说他是野男人。
他是野男人,那谁才是她的丈夫,宋祈舟吗?
想到这儿,嬴澈恶狠狠吐出一句:“闭嘴。”
语罢,他不再与她多言,狼犬般咬着她后颈开始行起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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