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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脸颊,“我说的是实话……”
戴柯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周舒彦,默声指控:他怎么回事。
梁曼秋:“哥哥,这是我同桌,上次我发烧送我出校门口,不知道你还记得么?今天刚好碰上。”
戴柯很不给面子,“没印象。”
周舒彦只见过夜晚或戴着头盔的戴柯,现在第一次在大白天看清整个,视觉冲击性比想象中强烈。
戴柯的男性风格十分明显,哪怕穿着校裤,很难将他跟高中生联系起来,第一印象是大学生怀旧穿校裤。
戴柯和周舒彦,是man与boy的区别,哪怕年纪再往上加几岁,也是硬汉与绅士的差异。
梁曼秋悄悄瘪嘴,又跟周舒彦说:“团支书,这是我哥哥。”
周舒彦:“我记得。”
戴柯问:“现在干什么?”
梁曼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我、要见个人。”
暗暗祈祷,梁立华不要突然出现,叫住她。
那个不负责的父亲代表山尾村的过去,暗示“艾滋妹”的身份,但同时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存在的先决条件。近16年来,父女相处的时间比不过她在戴家的6年。
梁曼秋的纠结带着害怕,不想梁立华打扰戴家平静的生活。
戴柯:“又见哪个?”
男的。
他生生咽下后两个字。
释放醋意也是一种示弱。
戴柯绝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呻.吟。
周舒彦似乎也在等一个答案,梁曼秋今天的别扭不同寻常,叫人疑惑又担心。
手机震动,无形宣布答案。
屏幕显示名字:梁立华。
梁曼秋看着戴柯说:“我老豆……”
此话一出,戴柯和周舒彦一样疑惑,只是在不同的层面。
戴柯想不起梁曼秋还有一个老豆,在他眼里,她相当于一个孤儿,寄养在他们家六年。
既是孤儿,那么只有唯一的一个家。
戴四海虽是阿伯,形式责任跟父亲差不多,梁曼秋和他就差一个称呼。
周舒彦隐约猜到,梁曼秋和戴柯并非同一个父亲,家庭有一点复杂。
戴柯:“他找你有事?”
梁曼秋:“不知道。”
戴柯:“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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