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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捕头心有余悸,满是庆幸:“说起来,你这算是两天之内杀了三大妖兽,全府州加起来,也没有人像你这样厉害!乡亲们知道了,只怕要排着长队来跪谢你呢!”
他说的与有荣焉,薛龄打量着镇妖寺司这些人的作派,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还要多谢张哥教我的金刚拳,和你给我的这把放血锥呢。”
镇妖司的人眼见薛龄并没有搭理他们,脸色更是难看。
镇妖司的地位崇高,他们跟着也受了不少礼遇,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他们脸色看。
薛龄连杀狐、兔两大妖兽的事情,悄悄在他们中间传开了,他们不曾觉得庆幸,而是觉得羞耻,随随便便一个收尸人都能杀妖,他们真要死的人脸面往哪儿放!
有一两个年轻气盛的,立刻跳出来对薛龄他们指指点点,指桑骂槐。
“妖兽那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就像这蟒妖一样倒霉,被礁石划破了肚皮,也敢夸口说自己杀了妖兽,真是平白惹人笑话!”
“世上妖兽何其多!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杀妖兽了,还要我们镇妖司做什么?老鼠蒙了狐狸皮,装什么老神仙!”
成年人的针锋相对都是阴阳怪气,不会像小孩子一样撕破脸皮,胡乱攀咬唾骂。
薛龄收了脸上的所有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对面跳脚的两个跳梁小丑,一言不发。
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的纷乱源头都来自于黑大的信口胡言。
要收拾得从上到下一锅端,打脸不能漏了任何一个。
一一记下样貌,薛龄心中的小本本,又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账记旧了是要翻倍的。
沉稳惯了的张捕头却忍不住:“两个小毛孩子乱说什么呢?薛玲正儿八经跟我学了金刚拳,这放血锥也不是什么凡兵俗铁!”
“光是看看薛龄身上的伤口,就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一番血战,你们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让人心寒!”
“难不成这天下的所有妖兽,只你们镇妖寺的人能杀得?我们旁人杀不得了吗?既然如此,为何镇妖司的人还没将这天下的妖兽杀光!”
......
回音游荡在山川峡谷之间,张捕头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这两个毛小子气得不轻。
沉默,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这两个毛小子看到了薛玲眼中的杀意,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强撑颜面的假装镇定:“哼!”
原身长久以来和死尸打交道,如今内里换了薛龄这个芯子,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往日。
张捕头还以为这两个毛小孩是被他说的羞愧了,就像是战胜了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护在了薛龄。
“往日你虽然有些烂醉好色,但在大事面前还是清楚的,放心!有你张哥在,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是是是,多亏了张哥,不然我的小命不保了!”薛龄暗笑,老道士教过:不要让好人伸出的援手落空,不要让坏人冒出的歹念成真。
水面上残存的七八条小蛇妖,很快就被镇妖司的人一一拿住。
掐着七寸一条条展开,故意在薛龄面前经过,刻意展示他们的战利品。
“一天天的安生日子过昏头了!还以为镇妖司的人多么清闲,杀妖兽?哪是一般人说杀就能杀的!”
“就是!”
“天下妖兽那么多,就是京都的司命也不敢夸下海口,说自己有生之年,能肃清天下妖兽......”
“就是!就是!”
薛龄脚痒痒的,忍了两回,实在忍不住了,总账要算,也不耽误他先收点利息。
抬脚直接把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踢回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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