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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不可能记错啊……」他喃喃念叨着,「不行,我要再走一次!」
「先别急。」祝映台说,「我想问你件事。」
吕子烈看向祝映台,他正边走边在这条道路上来回踱步,好像在寻找什么,时不时地蹲下身,捻起地上的什么东西闻一闻。
「好的,你问吧。」梁杉柏显得很焦虑,他不想祝映台认为他是个撒谎背主的小人!
「之前你提到,在八月初七夜,连斐曾让你送他前往苏门,那时候,在曲苏门之前,连斐有没有嘱咐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比如让你佩戴什么特殊的东西或是进行过什么仪式或者做任何与平时不同的举动。」
梁杉柏疑惑地摇了摇头:「除了一开始没有提目的地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祝映台继续问道:「那么连斐出门之前,他自己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见梁杉柏一脸茫然,祝映台又转而问:「或者,他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
梁杉柏再度摇头:「连大人似乎并没有带什么特别东西,不过如果是可以藏在身上的小件,那我就不知道了。」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吕子烈问。
祝映台点点头:「还没完全确认,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说着,走到那间屋子前,推了下门,门便开了,一股带着些腐臭霉烂的陈年气息便从屋里传了过来。
吕子烈去车上提了盏油灯过来,梁杉柏则点燃了一支火把。要说这宅子倒也真不小,天井主屋后院齐全,只是看这尘灰堆积的破落劲,至少该有数年无人住过了。院子里更是荒草丛生,碎瓦片地,安静得像是不在人世。
「这屋子原先是做什么用的,是谁的产业?」祝映台边看边问。
「听说是家染坊,店主姓……周?也曾兴盛过一阵子,后来生意失败,家道中落,便卖了屋子,举家迁移到别处去了。接手屋子的人跟着也得了病,不久死了,再后来这屋子是如何转手如何荒废下来的却是无据可查,只知道少说也荒废了有七、八年了。」听吕子烈的话也知道,他事先对这屋子是做过调查的。
梁杉柏却没怎么听他们两人说话,只是自己一个劲沉肃着脸色不死心地找。他不相信初七那晚自己的惊鸿一瞥会是假的,那些丝竹歌声、雕梁画栋明明全是自己亲眼所见,怎么会不声不响地就消失了踪影?他越想越觉得烦躁,动作也不由得变大了,踩踏着荒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祝映台和吕子烈两人打开了正屋的门走了进去,只有梁杉柏一个人还在天井里晃悠。
「这屋子过去有什么古怪的传闻没有?」
吕子烈捡起地上的一样东西看了看,然后又放了回去,那不过是一盏已经摔坏的油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真没有。这屋子就是栋废屋,加上这块地远离庄岳大街,所以周围居民也不多,平时并没什么人留意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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