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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提前醒来,而又未能完全脱离麻醉作用,但是用这种药应该会有效吧。荆雷找到针管,将药稀释后注射在自己静脉中。
几分钟后,那种麻痹晕沉和寒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心脏跳得有点快,有一点亢奋的感觉。
看来这个买家是给足了钱,不然这里也不会装备得如同真正的手术室一样,各种药物也都齐备。荆雷找到麻醉剂芬太尼,他记得那本杂志上也有提过,这种麻醉剂的药效比吗啡要强一百倍,用量过多足以致人死亡。
想了想,他还是在针管里注满了芬太尼,迟疑了一下,他又拿起一柄锋利的手术刀。
把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听到谈话声,荆雷仔细听了一阵,说话的大概有三个人,两男一女。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不过其中反复提到一个字:“钱”。
荆雷躺回手术台上,将针管反扣在手掌下,用脚踢到旁边的台案,发出声响。
门外有人冲了进来,见状大吃一惊,忙看向手术台上的荆雷。
“怎么回事?他醒了?”其中一个问。
“好像没有啊,不应该醒的。”另一个回答。
“那东西怎么倒了?”
“会不会没放稳?”
“胡说!”
“那……是有人进来了?”
“不可能。要是有人进来咱们会看不到吗?”
“不管怎样,先检查一下。划他一刀,要是没有反应就是没醒。”
荆雷听着脚步声接近自己,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手中的针管扎在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的脖子上,拇指一推,药液便注射进去。
男人惊叫一声,随即倒了下去。
他身后那个脸色青白的男人大吃一惊,持刀扑了过来。
荆雷向旁一滚,掉到床下,避开了那一刀。抽出手术刀扔了出去,手术刀扎在那人的左眼上,他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痛得在地上不住翻滚哀嚎。
这是在k酒吧玩飞镖游戏训练出来的精确度。
荆雷站起身,应该还有一个女人要对付,他过去从地上捡起那个脸色青白的男人掉的刀――一柄单刃、两面中央开血槽的匕首。荆雷给那家伙补上重重的一脚,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推开门,是一间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摆着沙发、茶几,还有空调和冰箱。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抽烟,背对着荆雷。
她那被红色长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身体,姿态熟悉得令荆雷控制不住地颤抖。
女人听到声音慢慢回过身来,她惊讶地看着荆雷,又看看荆雷手上的匕首。手指弹掉烟灰,将烟凑到腥红的唇边,深深吸了一口。
“想不到你还蛮厉害的嘛。”雷媚淡淡地道。
荆雷颤抖得连匕首几乎都掉在地上,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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