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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头布置的很是空荡,玉黛却仍被谢稷抱在怀里。
他取下玉黛身上盖着的自己外衫,扔在了一旁。
低眸瞧着玉黛,不出意外的瞧见了玉黛眼底的一滴泪。
他分不清这地眼泪为何而落,心底却不舒服。
嗤笑了声后,随手拎起一旁车厢里放着的半壶酒水。
玉黛人被他抱在怀里,目光却看向车帘子,下意识问他:“沈砚何时能到?”
这话,倒是点燃了谢稷勉强压下的怒气。
他捏着玉黛下颚,逼她侧首看向自己,而后将她压在了身上,抵在车厢的长椅上。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玉黛,他就这么好,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谢稷声音满是怒火的质问着玉黛,恨不能捏烂她在掌心,
心底妒火难止,咬牙切齿又骂道:“我真恨不能掐死你算了,也省得你这般惹我心烦。”
玉黛疼得本能蹙眉,纤细的眉头紧拧,神色痛苦压抑。
轻声道:“我只是要见他一面而已,你何必如此。”
玉黛要见沈砚,是因为她要从沈砚那处确定自己女儿眼下是否平安无虞。
可她不愿同谢稷多言,谢稷自然也猜不透她,还以为她真的只是一门心思的要见沈砚。
玉黛神色冰冷,目光更是空洞,好似眼里半点也没有谢稷的影子。
谢稷气怒难当,听着她口中急着见沈砚的言语。
失了理智,怒道:“好,你这样急着要见他是吧,那待会儿,我也让他好生的瞧一瞧你,看一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上浪荡,如何任我予取予求的!”
玉黛身子本能的颤,她还是会本能的怕,可是与此同时,又被谢稷折磨的麻木。
于是片刻后,压下了颤意。
目光冰冷无望的看向谢稷,同他视线相对,极冷极淡的笑了笑,声音低缓道:“你随意。”
你随意……
要有多么的绝望,才能对着羞辱自己的男人,说出,你随意,这样的字眼。
要有多么深的痛意,才能将情绪悲苦,都一一磨得麻木。
要有多么可怕的折磨,才能让记忆里温雅良善的情郎,成了今时今日,可怖残忍的修罗恶鬼。
玉黛不知道,也无法思量。
她只是淡淡的笑着,同他说了这话,然后无声闭了闭眼眸。
清亮美丽的眸子闭上,谢稷也被她激怒。
男人挤进半点没有湿润的地界,玉黛疼得蹙眉,却没喊出一声。
谢稷冷眼瞧着,猛然将手边那半坛子酒水,倒在了她身上。
冰冷的酒水,坚硬的男人,一再折磨着玉黛。
玉黛疼得紧咬唇瓣,不曾泄出一丝哭音,下唇却渗出血珠。
偏生这时,沈砚,撩开了这架马车的车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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