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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照眠仰着脸,哭喘着承受对方凶狠而急促的顶弄,透明的口涎不受控地顺着嫣红唇角淌下来,甬道被肏得筋挛,膝盖哆哆嗦嗦地抖,一双白皙的腿像煮烂的面条,他几乎就要跪下去。陆辞把人捞回怀里,按着他的脑袋,下身抽出一点,又用力蹭着敏感点捅进去。不是发情期,oga重新闭合的生殖腔幼嫩紧窄,他挺腰一记记地往里捣,顶端时不时蹭过入口,那天让人强行操开的恐惧再一次笼住了姜照眠,带来强烈的窒息感,攀着他肩膀的细白手指收紧,“不要碰那里…呜、我害怕,老公。”粗粝的手指一遍遍摸着他滑腻的后颈,陆辞抹去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湿漉漉的泪,顿了顿,“我不进去,乖。”腺体和后穴传来熟悉的灭顶的快感,姜照眠被刺激到崩溃,后半程连神志都不太清醒,更不知道自己射过几次。陆辞抱他去浴室清洗完,又喂他喝了点东西,等关了灯,姜照眠窝在他怀里,呆了呆,才迷迷糊糊想起引诱的初衷,“明天…不回去。”陆辞抬腕看了眼手环,折腾完已经到凌晨两点,语气很淡,像是讲一个简单的事实:“可是他们今天就会来接你,十一点。”“拖到现在才回去。”饶清傍晚在公寓接到人,夹着烟,敲了敲方向盘,“又和你妈妈吵架了?”姜照眠脸冲车窗,眼睛闭着,含混地应了一声。前面红灯,饶清按下车窗,手往外一伸,掸掉烟灰,“别和她闹,没意思,而且再怎么说都是为你好。”姜照眠没吭声,脑袋歪在座椅靠背,左边的耳机掉到肩膀,白色的小小一个,像落在毛衣上的雪粒子,他似乎懒得动,头都没转一下,慢慢抬了抬胳膊,摸了会,两根手指捏着它又带了回去。饶清扭过脸,视线停在他腺体处看了半晌,皱了皱眉。说不上什么奇怪。oga蓬松的头发有点自然卷,露出一截白细的后颈,干净平滑,毫无任何啃咬的痕迹,可他总疑心自己在姜照眠身上闻到了一股隐隐的诡秘味道,像夏天把几颗劣质糖果和一根盐水棒冰同时攥在手里,日头猛烈,掌心很快化开一手鲜红的糖浆,混着淡白的冰水,淅淅沥沥从指缝往下滴,滩在晒软了的泊油路上,再掺进班上女孩经期时若有若无的血气,调成凉滋滋的被情欲浸透的腥甜。那不该是任何一个ao单独的信息素,姜照眠这段时间又鲜少露面,如果不是对方体质特殊,饶清几乎就要认定他已经被人彻底标记。联盟世族有相互联姻的传统,他十四岁第一次见到姜家白生生的小少爷。激素报告已经出来,所有人都没料到后面还有一劫,长辈相互介绍时直接打趣说这是我家阿清的小oga,双方家长则在旁心照不宣的微笑。隔着缭绕的檀烟,他在同龄玩伴善意的起哄声中故作镇定地抬眸望过去,分外瘦弱的男孩沉默地站在那儿,精雕细琢的眉眼低垂,读不出心思的置身事外。真漂亮,刚分化成alpha的饶清想,笑起来应该会更漂亮,因此他总在讨姜照眠的欢心,哪怕对方软弱可欺,躲在角落,像是永远都不会真正高兴一次。高耸的铁门沉重而缓慢地拉开,建筑群的外墙漆成粉白,几处线条在混沌的天色下异常利落规整,离得近了才觉得影沉沉的。两侧花圃里有佣人在弯腰修建残败的枝桠,雨停了,扑过来的风又冷又润,饱饱得吸满了水气。饶清把钥匙扔给司机,踩上一级石阶,突兀地问:“眠眠,你没谈恋爱吧?”身边的人不说话,过了会才抿着唇摇了摇头。别墅里烧着地暖,江窈喜阔,一楼的穹顶又高又远,水晶灯密密地坠下来,光线黄澄澄的,给地砖镀上一层暗金。四周空空落落,半点人气都留不住,姜照眠不适地蹙眉,脱掉外套,递给迎上来的王姨。“放假了也不知道回来。”王姨守了他几年,比别人亲近不少,将衣服挽在手里,上下打量半晌,有些心疼地怨道:“瘦成这样。”“没瘦。”姜照眠走到楼梯,手握着温热的木质扶手,想了想,转过脑袋,小声说:“以后不想回来了。”他这话没头没尾的,王姨一愣,继而骂他:“当着面呢就开始胡说八道,这么大个人讲话不过脑子,还不想回家,小祖宗,你不姓姜啦?”姜照眠嘀咕了句什么,掉过身子,自顾自上楼。饶清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追,又被人叫住。“饶少爷。”走廊出来的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道:“夫人在小厅。”二楼铺着厚绒的地毯,姜照眠掠过自己房间,停在一间朱红的门前,屈起手指叩了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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