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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这个提议绝对超乎意料。
“啊,休息一下儿,换换衣服洗洗脸。”
“没那么多讲究。”
“倒不是讲究。今儿晚上闹出这档子事儿来,明天京城肯定大搜捕,你又带着枪又带着刀的,出不了城啊。”
“多等几天也就行了。别以为你们本事有多大。”
“是啊,我没敢这么以为啊……”看着那透着猖狂的表情,欧阳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侠肝义胆古道柔肠了,竟然劝一个匪首去他家躲着,可……毕竟这匪首也算是“他这边”的,真犯案了对他自然也没好处,欧阳晗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冲着穆绍勋作了个揖,“穆老大,我说句真心话,咱既是出来混的,没在自己个儿地盘里,就得多少夹着点儿尾巴行事。甭说别的,就您这一脸的杀气,走大街上忒显眼。要我说呢,您就先委屈委屈,在我家住一天,然后我跟江四爷说说,让他把你送出城,保准万无一失。您说您要是有个闪失,东山老少怎么办?我们江四爷脸上也无光啊是不是呢……”
穆绍勋听着,听着,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了。他看似在思考,继而终于还是点了头。
“嗯。”
孤傲的头狼,终究现实了一回。
确实,因为怒火,他杀到了北京城,做掉了叛徒,可如果自己因为傲气,他不懂得寻求帮助,真要是出了什么江一凡扛不住的大事儿,那东山的弟兄,还有他的亲哥哥亲弟弟,他可就统统对不起了。
想到这一步,穆绍勋妥协了,很是不快,但他还是妥协了。
那一夜,他跟着欧阳晗,回到了那家伙的家里。
猴儿尾巴胡同深处,一户独门独院的小宅子,就是欧阳家。
总共三间屋,东西厢房各自住着他和他哥哥一家,堂屋吃饭用,欧阳晗带着穆绍勋进了院门,刚从里头插好门闩,就听见大哥的房里传出响动。
“二子?”
“啊,哥,是我。”
“怎么才回来,天都黑了。我都说不给你留门了。你一走好几天,我天天得等你等到半夜,真是……”边说边推门出屋,欧阳晗的兄长,欧阳曦看到进来的是两个人,略微一愣,“哟,这位是?”
“哦,一个朋友。”回答十分自然,欧阳晗走上前去,跟大哥说了两句什么,而后在对方神情紧张唠唠叨叨的叮嘱中摆了摆手,便带着穆绍勋径直进了另一边的屋门。
作者有话要说:
☆、
欧阳晗就这么把穆绍勋带进了他的屋里。
这是间不大不小的房子,一进门左手边是一张方桌,桌上点着油灯,桌边放着两把椅子,右边是床铺和衣箱,床上被子堆成一坨,衣箱也敞开着没扣上。屋子里要说整齐度嘛,不怎么样,不过还算干净,只是东西摆放凌乱罢了。也对,要是这个连自己的鸟窝头都不打理好的家伙,屋子里却格外整齐,那才见了活鬼。
“当家的,坐。”示意了一下椅子的方位,欧阳晗把脱下来的脏衣服扔到门后一个木盆里,而后走过来给穆绍勋倒水,“我是不怎么爱喝茶,就凉白开常备,你凑合喝。”
“嗯。”都不知该不该道谢,带着莫名的别扭,穆绍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清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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