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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审问的人换得突然,管小雀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应对,他来不及思考,磕磕绊绊地回答道:“警官,您这话说的,怎么可能有人帮我啊,这手术其实就是在乡下的小诊所里做的,再没别人了。”
沉寰宇盯着管小雀说道:“哦,原来现在的诊所条件已经这么好了,那具体是哪儿的,说说看吧,我们还真挺好奇里头得是有什么样的医界大拿坐镇,他们才敢给你动大手术——在你回忆期间,警方会先去调一份你的过往病历记录。”
说完他便坐下了,光盯着管小雀看却不说话,后者明显表现得要比面对张维民时还要紧张,不断转动眼珠子偷偷盘算着沉寰宇脸上的表情。
有人告诉他说,想减刑就得认罪态度良好,所以在脑子里纠结了半天之后,他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了!其实,我没被打折腿,那个刀疤是以前骨折做手术时候留下的。”
沉寰宇一听,立即严肃地质问他那为什么跟管辉说的是你被人打了,并且到了这儿也还在隐瞒,管小雀赔着小心翼翼的笑脸,尴尬地耸了耸发痒的鼻子,解释道:“那时候我担心说了实话,会被他们报复。”
“他们?哪个他们?”
“当然是潘龙那一帮子了……哎,事到如今我就全部都说了吧!我一开始自己买原材料制毒,就是想卖给那些想吸但兜里没几个子儿的人赚点快钱,结果不巧卖到了潘龙手下的人那里,他找到我,威胁说如果不入伙就报警抓我,我当时怕嘛,就……”
管小雀声情并茂地讲述他自己入伙后是如何如何教他们制毒贩毒,又是如何如何在成为通缉犯后被当做弃子抛弃,一度发展到被人追杀的地步,所以才一躲躲到了现在。
“气死我了,越想越气,这几个月风餐露宿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警官,我认罪,但他们不能逃掉吧?还想灭口……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说到激动处,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两嗓子。
“你说潘龙威胁你入伙,有证据没有?”
管小雀愣了一下,刚弯下去的脊背猛地直起,他急切地说道:“证据?我……我没有直接的证据,潘龙那帮人做事一向不留痕迹,但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沉寰宇并不急着下定论,而是说:“我们想问你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和潘龙有关,他失踪的事情你知道吗?”
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会装傻:“啊?失踪?这我上哪儿去知道啊。”他又呈现出思考状态:“不过……我好像真的知道一点儿。”他缓缓说道:“潘龙他做的那些生意都是为了谭涛啊,东窗事发的时候谁都不想被扯上关系吧……但是他和谭涛的交情挺深的,应该不会就这样轻易被灭口。”
沉寰宇道:“没证据,光凭你一张嘴,我们怎么相信你?何况你之前还在撒谎,你自己觉得现在讲的话可信度有多少?”管小雀急了:“是真是假,我有办法证明,只要警方肯给我一个机会。”
“觉悟这么高,想当线人?”沉寰宇不置可否“戴罪立功没那么容易,警察局也不是给你谈条件的地方,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自然会来找你。”
管小雀听明白了,警方摆明了不信他的说辞,可那人给他的命令又是必须把事情引到谭涛头上,哪怕无理取闹,胡编乱造,他焦虑得直抖腿,搜肠刮肚地寻找着潘龙曾经和他探讨过的事情。
好不容易想到了,他一拍桌,说道,潘龙的女友就是谭涛养的情人,你们把她也抓进问问,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沉寰宇以及审讯室外的人都没想到事情还能有这样的展开,洛川仔细一回忆,反应过来上次见薛兰时惊讶于她的财产实在超出普通上班族太多,竟然是有这么个缘故在。
随即他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里面分门别类是整理好的电话号,他找出薛兰的,拨通后发现已经成了空号。
沉寰宇将这条信息跟其他口供一并记下,然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自愿自首的吗?”
这话听起来像病句,都自首了,难不成还能是被逼的——沉寰宇担心的就是这个,涉毒板上钉钉,但其他全靠他一张嘴巴讲讲的事却未必。
管小雀一愣,说当然是。
训话就这样结束,沉寰宇总觉得他是雷声大雨点小,绕来绕去也绕不进个正题,关于潘龙的下落,至今仍得打个问号。
“我俩先回去了,要是有新的线索再通知我们啊。”
刑侦支队的两个人跟张维民打了声招呼,翻看着口供往楼上走,洛川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把电话的事情告诉了沉寰宇:“然后我拜托负责那片辖区的民警去她住的地方看了看,结果她家的别墅也已经挂上了出售的牌子。”沉寰宇眉头皱得死紧:“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直接去找谭涛吧。”
商量着,左手边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抬头看见是周合,沉寰宇便下意识地闭了嘴,洛川也一样,两个人默契地挨着墙边走,在擦肩而过时礼貌性地喊了声“副局”。
周合面带微笑地点点头,继续往楼下走,沉寰宇盯着他,直到连倒影都看不见为止,方才收回目光。
如果周合真的是内鬼,那么谭涛应该很快就会在得到消息之后离开江抚——沉寰宇不想随意揣测,但这的确是个检验周合的好机会,哪怕最后发现是假的,能早点替他洗清冤屈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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