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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家在何处?”他在一步步钓出她的心结,企图对症下药,年娇果然上了钩。年娇陷入回忆,最后为难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四爷有些可惜。但解决心结的办法千千万,就像面对束手无策的朝事一样,可以另辟蹊径,抽丝剥茧。四爷神色平静下来,同年娇讲道理:“世上不是所有男子都如此。之所以成为调味品,是因为他品行败坏,早已脱离人的范畴——说是调味品,都抬高了他,制膳离不开糖与盐,而他空有皮囊,什么也做不了。”窗外传来声声蝉鸣,四爷低缓的嗓音在屋内流淌。他像是一位富有耐心的老师,丰满年娇匮乏的认知:“眼见才能为实,对一方群体,不能一概而论。往近了说,你的大哥二哥,也是调味品吗?”年娇睁大了眼睛,像是明悟了什么。四爷笑了下,紧紧注视着她,便听“学生”犹豫道:“可是,王爷也脱离了人的范畴。”四爷:“……”他额角的青筋跳动起来,努力心平气和:“娇娇恐怕没有听进‘品行败坏’四个字。”她日记里时常重复的【老板人很好】,难不成都白写了?年娇却是摇了摇头,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认真又笃定地道:“因为王爷是潜龙。”说罢,小花妖又纠结起来,潜龙这个不是人的特例,到底该怎么算?……四爷许久没有说话。他心神震动,放在身侧的手攥了攥,眉目越发肃冷:“既是潜龙,那就是妖,你我同为妖精,哪有把同族当调味品的道理?”若是苏培盛在这儿,定然会大惊失色,继而对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果然是有备而来,一通胡说八道,居然对上了年侧福晋的脑回路!不愧是另辟蹊径,生气了就折腾政敌的男人,听说十四爷就差跪在永和宫外,德妃还是不肯让他请安,说他二十几岁的人,日日进宫是怎么回事,让万岁瞧了,还以为他没断奶。年娇唰地被说服了。从里到外,从身到心,真真正正,再没有了怀疑。她抿了抿嘴,对从前错待老板的行为怀了深深的愧疚,从四爷怀里挣脱了出来,一脚深一脚浅地要去九州清晏道歉。四爷:“。”四爷脸黑了:“年娇,你看看天色,再看看我。”你向谁道歉,道的哪门子歉??他冷着脸,将年侧福晋扛在了肩上,紧接着向柔软的床铺走去。日光微熹,年娇从酣眠中醒来,腰肢被箍得很紧。以往都是四爷睡姿板正,而她分外不老实,现下反了过来,男人闭着双目,朝她侧躺,眼下是浓浓的青黑。瞧见熟悉又清俊的五官,年娇以为自己在做梦。记忆尚没有回溯,她呆愣地望着他,就在这时候,四爷睁开了眼。他淡淡道:“你说要给爷生孩子,作不作数?”年娇依旧茫然,凭借本能回答:“作……数。”作数就好,四爷撤开手,起了身:“我去九州清晏拟奏折。”等他快要穿好外袍,年娇扯住四爷的衣袖,死死地缠了上去,嘴里呜呜咽咽,不让他走:“孩子的阿玛不在,我一个人,要怎么生?”秋嬷嬷满脸喜意地端着铜盆进来,闻言脚一崴,差点把水泼了出去。
四爷震惊地回过头,脸颊一热,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下一秒,年娇泪汪汪地道:“你教教我。”万万没想到她为了留他,使出了新的招数。四爷接招接得有些狼狈,耳朵也热了,面上冷冷地道:“这是大白天。”年娇当然知道这是大白天。白天怎么了?她听见九州清晏四个字就怕,又怕他消失了人影,然后把她拦在外面,所以说什么也不能放手。年侧福晋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从前的不安都化作了飞灰,心下底气十足。她贴上他的胸膛,半跪着去亲他的耳垂,四爷微微偏头,喉结滚动,冷意更盛了几分。雍亲王明显不是什么蠢货,他躲着她的亲热,问:“你在同我装傻,还是想起来了?”年娇抬头看他,眼底的蓄着的水光被星辰替代。当然是都想起来了。不太聪明的小花妖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和她是同族。既然是同族,当然可以生孩子,年娇红着脸,恨不能把从前的自己打包扔出去,也好过写下“调味品”三个字,放在四爷面前丢人。只是想起端着酒的陌生的婢女,她望向他的视线带了控诉:“爷灌醉我!”四爷:“……”他就知道。别指望她能在清醒的时候愧疚,不张牙舞爪都是好的了,只是这件事上,他到底理亏。年娇继续道:“晾了我半个月,不接我的汤水,无视我的偶遇,就连生病也不来看我……”她越说越委屈,都快哽咽起来,自己真是全天下混得最惨的妖了,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被别人笑话。四爷抿了抿唇,前几条还没什么,听到最后,他不禁无言,握住她的手腕道:“你那是装病,哪是真的生病。”当他的人都是摆设?连大夫都没有请,也只有笨蛋会自欺欺人了。年娇才不管,泪花在眼眶打转。四爷叹了一声,不再摆出一副严苛的、不近人情的面孔,语气变得温和:“是我的错。”毕竟她还小。总有一天,他能将她的依赖转化为喜欢——意图夺嫡的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他便枉费了汗阿玛的教导,不是吗。闻言,年娇安静了下来。四爷掐住年侧福晋的腰,让人好好地窝回被褥,见年娇乖乖看着自己,心也跟着软了。半晌,只听她嘟囔道:“我的汤……”四爷:“……我喝。”年娇:“真的?”四爷:“嗯。”她的脸被擦干净,眼尾的泪痕被一点一点拭去,瞧他照顾的手法,熟练得不像一个亲王。年娇眼眸明亮,只觉今天高兴的情绪和以往都不一样,渐渐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竟是有些拘谨了。待厨房的汤端来,四爷一饮而尽,洗漱过后,重新上了床榻。时辰还早,可以再睡个回笼觉,也省的她抓着自己不放。年娇偷偷转过身,明目张胆地去看他。男人眼下的青黑不是作假,这些天来,他几乎没怎么安眠。让人觉得宁静的困意上涌,四爷抱住年娇,不让她做小动作:“从明日起,爷叫粘杆处的人保护你。”“以后每隔半旬,都有人去年家取你阿玛额娘的脉案,放在你的桌前……”思及年娇或许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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