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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然后……”栾太后皱眉道:“如何?”“然后就找出了问题,把我二人训斥了一番,还让我们重新核查……”唐金树的声音越来越小。李清阳忙补充道:“我们二人猜测,陛下很难在一日之内将那些折子都过目一遍,不知是不是有人帮衬着陛下……”栾太后一听,不由冷笑一声:“这还用说吗?定然是那个沈扶。哀家早就知道,留他不得。”说着,她瞥了一眼旁边栾鸿:“我先前就说,让栾庆山暗中把沈扶解决了,你偏不让。这沈扶已经成了皇帝的心腹了!”栾鸿长叹一口气,道:“你又不是没派他行刺过沈扶,成功了吗?”栾太后哑然。栾鸿低声斥道:“除了让陛下愈发戒备,到底还有什么用?更何况,沈扶身边有高手暗中保护,玄羽卫能一击必中吗?”栾太后一听,顿时也来了气,她站了起来,拂袖背过身去:“这事你跟栾庆山说去!跟哀家说有什么用?!你宝贝儿子的手下都是一群饭桶!”听着二人争吵,座下的唐金树和李清阳顿时大气不敢出一声。栾鸿抬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罢了。我没有怪罪娘娘的意思。”他的声音夹杂了几分沙哑,继续道,“当务之急,不是除掉沈扶。京察之事,还迫在眉睫。”唐金树和李清阳一听,顿时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感激。相比而言,栾首辅比栾太后好说话多了,也能想到点子上。“阁老,您说说看,我二人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啊。”唐金树苦着脸问道。“不必交代。”栾青山的脸色沉了沉。“那些官员,你们之前怎么判的,明日就执行。该革职革职,该调任调任,文书照发。”“这……这如何使得?”唐金树大吃一惊。“陛下若是知道了,岂能放过我们?”李清阳也急忙道:“没有圣旨就发文书,这不合规矩啊……”说着,他换上了一副苦脸,“阁老您是不知道,我二人今日在养心殿已经被陛下骂了一顿了。还有那个韩卓,他一个宦官,陛下也任由他欺辱我二人……”“那还不是你们两个人没用?”栾鸿冷眼瞥过去,“就按照我说得做!”唐金树十分为难:“可是没有圣旨……”栾鸿冷哼一声,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嗓音低哑:“没有圣旨,难道还不能有懿旨么?”“啊?”唐金树和李清阳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栾太后听了,也不由脸色稍变。三日期限已到,今天本该是唐金树和李清阳重新上报京察文书的日子,段明烛却始终没有见到两人的身影。直到傍晚时分,段明烛让韩卓去了一趟吏部衙门,把那两人拎来养心殿,韩卓领命,到了吏部,却得知今日两人告病,没有来当值。段明烛听了直冷笑,这两人病都是同一天生,难道是这几天的京察把他们累着了不成。韩卓问他要不要去这两人家里走一趟,段明烛略一迟疑,一个书吏却在这个时候来报,内阁奉太后娘娘懿旨,将三日前吏部京察文书下发到六部,那些在京察中不合格的官员,该革职的革职,该调任的调任,立刻执行。段明烛一听拧了眉,握起了拳狠狠砸在御案上,养心殿里的侍从立刻跪了一地。
“内阁反了不成?没有朕的旨意,他们好大的胆子!”韩卓躬身站在一侧,低声道:“主子,要不要奴才先去拦下他们?”段明烛克制着怒意,沉声说:“你马上去。再派人去一趟唐金树和李清阳的府邸,将二人立刻拿下!”他顿了顿,又道,“还有,马上让栾鸿来见朕。”韩卓应下,正要去安排,那名内阁来的书吏却说:“回禀陛下,今日栾首辅不在内阁。”“不在内阁?”段明烛皱眉,“知道朕会找他算账,所以特意不在?好啊。摆驾,朕亲自去一趟栾府。”“不知陛下前往栾府有何要事啊?”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段明烛转头,看到了来者,冷笑道:“原来是母后啊。也好,阁老不在,找母后也是一样。”栾太后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她自顾自地走到主位前落座,抚了抚鬓边的凤钗,面无表情地道:“都退下,哀家有话要跟陛下说。”她侧目看了一眼韩卓,又说,“你去给哀家沏壶茶来。”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让他去找唐金树和李清阳的麻烦。韩卓略一迟疑,悄悄看了一眼段明烛,想请示他的意思。段明烛沉声道:“去沏一壶好茶。”“是。”殿内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二人一坐一站。段明烛眯了眯眸,说:“朕找母后有事,母后也有话跟朕说,那便母后先说罢。”栾太后也没客气,开门见山地道:“京察的结果既然已经出来了,皇上却迟迟不予执行,既然如此,那哀家也只好越俎代庖了。”她侧目看向段明烛,皮笑肉不笑,“还望皇上不要怪罪。”“朕岂敢怪罪母后。”段明烛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说道,“只不过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训,只怕母后的懿旨不能作数了。”栾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故作一副可惜的模样:“皇帝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当年先帝本要立景王为太子,哀家若是不‘干政’,皇帝这张龙椅是如何地来的?”段明烛负在身后的手倏然间握紧。去岁年底他率领六万燕梧铁骑回京,轻而易举攻入凤京府,又直抵皇宫。的确是在栾太后和栾鸿的辅佐之下,他才得以顺利夺得皇位。栾太后见状,轻笑一声,暗道他还是年轻。“哀家干政,也不是头一回了。皇帝到底还是年轻,朝堂上分不清是是非非。母后替你将路扫干净,皇帝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段明烛紧紧盯着她,说:“那母后倒是说说,什么是‘是’,什么又是‘非’?吏部交上来的那份京察文书,将那些并无过错的官员调任或革职,这就是母后所谓的‘扫清道路’吗?”“难道不是吗?”栾太后侧目看着她,声音也冷下几分,“他们干预皇上册封太子,是为不忠。此等图谋不轨之臣,皇上不将他们赶出京城,还留着作甚?当然了,皇上毕竟还是年轻,不辨忠奸也是在所难免,免不得哀家替你将这些人清理干净。”听到那句“干预册封太子”,段明烛心里冷笑不止。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册封太子这件事情。也难怪,栾家扶持他登上皇位,为的就是让肃王当太子,眼见这些官员阻拦这件事,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到底谁是忠,谁是奸?肃王是宗室子嗣,朕已经封他为亲王,给了他无上尊荣。母后一定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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