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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着铜币的钱袋还好端端地放在枕头下面。羿玉摸着钱袋,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虽然藏着银币和金币的地方还没有查看过,但是就连枕头下的铜币都完好无损,那么其他两个地方大概率也是安然无恙的。虽然沃尔夫·泰勒也在房间里,但羿玉没有避开他,直接弯腰,探身进入床底。沃尔夫·泰勒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在看清他姿势的一瞬间脸色爆红,慌乱地移开视线,耳尖都快和头发一个颜色了。于是等羿玉拿着木盒从地上起来,就收获了一个红彤彤的沃尔夫·泰勒。羿玉吓了一跳,还以为沃尔夫·泰勒就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钟里被“疾病”侵染了,连忙过去摸他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得很短,沃尔夫·泰勒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就差化成狼形对着还没出来的月亮嚎上一声了。“不烫啊。”羿玉感觉沃尔夫·泰勒的体温虽然比常人更高,但还在正常的体温之内,“沃尔夫,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沃尔夫·泰勒伸手挡住眼睛,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努力组织语言:“呃……我有点热,房间里太闷了,没什么。”羿玉更加疑惑了,现在房间里很闷吗?很热吗?他怎么不这么觉得。就算心里很纳闷,他也没有去继续追问,只是打开木盒数出十个银币。“这是治疗费用,麻烦你帮我交给泰勒先生。”沃尔夫·泰勒捂着眼睛,用另一只手接过银币。羿玉多看了他两眼,转身回去把木盒放起来,这一次他注意到了床底的另外一样东西。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那样东西放的位置与木盒有些距离,之前羿玉一心想着木盒,没有往旁边看,所以第二次弯腰探身进床底才发现居然多了一件东西。羿玉没有立刻将那一件东西拿出来,而是找了一根木棍,将那样东西扫了出来。脱离了昏暗的环境,羿玉才看清这是一个巴掌大的包裹,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脸上温度还没下去的沃尔夫·泰勒就在此时皱了皱鼻子,放下挡着眼睛的手,看向蹲在地上,一脸凝重的羿玉,以及他前方的包裹。他嗅到了另一个人的味道,那个包裹,不是属于菲利克斯的。“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在我离开的时候被别人放过来的。”羿玉不知道沃尔夫·泰勒已经闻到了一些信息,他简短地解释了一下,准备找个东西包在手上再打开包裹。在他起身去拿麻布的时候,沃尔夫·泰勒已经把包裹拎了起来放在桌子上,随手就解开了包在外面的棉布。羿玉一转头,看到这一幕:“……沃尔夫,你该小心一点,万一上面涂着什么东西呢。”沃尔夫·泰勒虚心受教:“你说得对。”房间里还有之前打的水,干净是肯定不干净了,但勉强冲一下手还可以。等到沃尔夫·泰勒洗了手,两人才去研究包裹下的东西。是一个烟盒。款式非常简约,上面没有任何花纹、镶嵌和图案。打开之后,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如果这是在现代的话,羿玉肯定已经报警了,但这里这里是鲁尼亚王国的波内堡,没有他之前立刻联想到的那些东西。沃尔夫·泰勒捻了一些粉末放在鼻下:“没有味道,闻不出来是什么。”羿玉正在思考。首先,需要弄清楚这东西是谁放在他床下的,以及这些白色粉末究竟是什么。其次,要搞清楚那人为什么要将这东西放在他床下。最后,再考虑应该怎么处理烟盒里的粉末以及放东西的人。“白枫街16号所有的租客都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从我离开起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六天,如果有陌生人进出,至少一楼的琼斯太太会知道。”羿玉一边想一边道,“更有可能的是,是住在这里的人把东西放在我的床下。”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潜入者。但这需要在询问过琼斯太太之后,再考虑这一种可能性。沃尔夫·泰勒用原本包着烟盒的棉布擦了擦手,闻言顿了一下,不知在短短几秒钟里思考了什么,然后道:“我能帮你查出来是谁放了这东西。”正在头脑风暴的羿玉有些惊讶地看过去,沃尔夫·泰勒避开了他的目光。“用我自己的方式。”羿玉有些犹豫:“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就算是在码头区颇有势力的泰勒想要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调查一件事,也不会有多容易。“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就可以。”沃尔夫·泰勒将棉布包回去,“不过你今晚不能住在这里。”羿玉表示理解。他本打算今晚租下蓝胡子酒吧二楼的一个房间,毕竟这不是养病,他不能一点报酬都不给就继续住在蓝胡子酒吧,有些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谁知沃尔夫·泰勒抓了抓头发,看着别的地方道:“你要去我家吗?我意思是,我自己的家,不是蓝胡子酒吧,离这里很近。”羿玉看着沃尔夫·泰勒,感觉很神奇。从一开始很是桀骜不驯的沃尔夫·泰勒,变成现在别扭却直白的沃尔夫,才不到三周的时间。看来沃尔夫真的很缺朋友啊……羿玉漫无边际地想着。·沃尔夫·泰勒住在与白枫街仅仅隔了三条街的光明广场,他独自居住,平时也不怎么回来,多是住在蓝胡子酒吧。但是位于光明广场的家里却很整洁,原来是玛丽·泰勒经常会让雇佣的仆人过来帮沃尔夫·泰勒打扫房子,免得因为不经常住人而显得破败。沃尔夫·泰勒一开始把羿玉领到主卧室去了。被羿玉提醒过才“哦”了一声,带他去了同样位于二楼的另外一个卧室。在沃尔夫·泰勒离开之后,羿玉放下自己的东西,坐在床边发呆。其实刚刚沃尔夫不小心把他带到主卧室的时候,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些东西。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男友他总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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