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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吃饭
她哪有脸下楼吃饭。
饭还是要吃的,沈思柠忍着尴尬,强行冷静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镇定自若地和方女士聊天,沈思瑶冲她挤了挤眼睛,她也装作没看到。“你们今年过年,打算回江城,还是在这里?”方诗曼闲聊般地问道。
裴时礼温声道:
“在这里,辛苦妈妈了。”
方诗曼被他这声“妈妈”叫的心都化了,裴时礼对沈家人十足的彬彬有礼,哪怕如今沈家的许多生意都仰仗着裴家,但他完全没有任何大少爷的架子,简
直是完美女婿。这几天住在家里,偶尔还会进厨房和方女士一起做饭,方女士忍不住训斥自己这三个只知道等着吃饭的儿女,简直要把裴时礼当成亲儿子看待。听裴时礼这么说,她当然很乐意女儿女婿在家过年,只是这在礼仪上有些过不去,她劝说道:“要不中午回去陪你奶奶和父亲,晚上再回来?”时子胖,喜级
裴时礼眯了眯眸,应了声:
说完过年的安排,方诗曼又把话题扯到外孙上面,“时礼啊,你和柠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沈思柠和裴时礼对视一眼,她说:“妈,我的事业在上升期,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孩子的事吧。”方诗曼还想再劝,沈以良轻咳了声,她才放弃这个话题,扯到别的上面去。
一顿饭吃的轻松愉悦,饭后,裴时礼和沈思柠说要去南海温泉言泡温泉,晚上不回家了。
方诗曼和沈以良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路上注意安全。”
沈思义眨巴着眼睛,想要跟着姐姐姐夫一起去,刚想开口就被沈思瑶捂住嘴巴,沈思瑶冲沈思柠和裴时礼笑了笑:“姐,姐夫,玩得开心。”“都怪你,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出来是干嘛的!”刚一上车,沈思柠想到沈思瑶意味深长的眼神,仍是觉得尴尬不已,于是把责任都推到了裴时礼头上。裴时礼在开车,闻言淡睨她一眼,“你不想要?”
自从上周三开始,他们就一直住在沈家,许多事都不大方便,沈思柠是绝对不允许在家里和他做事,以至于两人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过了。沈思柠眼睫微颤,矢口否认:我没有。&34;”
裴时礼舌尖抵了抵下颚,语气轻佻,“裴太太,我知道你的频率。”
沈思宁团嘴了。
同床共枕的人对彼此都很熟悉,她了解他,他同样也了解她,各个方面的了解。
驱车赶到南海温泉宫,他们提前订了庭院温泉,漆黑的夜幕中有几颗星子,薄云如轻纱般随风飘着。庭院是传统的日式装修,温泉池雾气蒸腾,迷雾缭绕着,沈思柠穿着浴袍泡温泉,裴时礼却刚进酒店,就接到一通电话,站在不远处打电话。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事,这通电话打了许久,久到沈思柠趴在汤池旁睡着了,裴时礼才走了进来。
夜色低垂,她的脸蛋被热气蒸腾的泛起粉红色,浴袍下是一件黑色紧身泳衣,因被水浸湿黏在她身上,勾勒出窈窕玲珑的曲线,泉水下的双腿又长又白,纤细笔直。她安静地趴在池边,裸露的脖颈白皙修长,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痕迹。
池水波纹缓缓漾开,沈思柠本就睡得不熟,听到后缓慢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裴时礼见她醒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从背后抱着她,薄唇贴上她的耳垂,“很困吗?”湿濡的触感让沈思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她在他怀里乖乖地坐着,摇摇头:“不是,温泉太热了,我泡着泡着就有点迷糊。”裴时礼抱着她的力道收紧,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与她的身体紧密贴合
本就是泡温泉,两人穿的都薄,几乎是肌肤贴着肌肤,她身体的温度传递给他,两个人身上都烫。裴时礼的唇从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亲,嗓音很低,像是在用气音说话:“确实热,你身上好烫。”沈思柠死死地咬着唇,感受着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被他吻过的皮肤仿佛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电流,泡在温泉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裴时礼的唇停在她的后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舌尖轻轻舔舐着,沈思柠几乎立刻想起上次他发狠咬了她的后颈,上面的牙印半个月才算彻底消退,比起情爱,这更像某种记。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未完全进化的野兽习惯。
沈思柠转过头,杏眸如含春水,嗔怒地瞪着他,“不许咬我!”
裴时礼低眸看她一眼,见她如小兽般发怒,倒是没惹她,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后颈,像是在磨牙,引得沈思柠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裴时礼自然感受得到,动作愈发放肆地去逗弄她的敏感位置,轻轻笑了下:“这次确实旷了太久。”沈思柠不知道是被温泉泡的,还是被他的体温烫的,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滩水,声音软糯糯的,忍着呜咽:“去床裴时礼抓着她的手阻止她乱动,进去后才说:“你现在这样,去床上的话,我们还怎么睡觉?”
她会把床单弄湿的。
温泉里全都是水,滚烫的,水波一圈圈漾开,微风吹过竹
叶发出沙沙声响,花瓣摇晃欲坠,北风吹过,浮花飘零,落到水面上。
两个小时后,沈思柠被他抱起来,哭得嗓子都哑了,搂着他的脖子,“很饱了,出去。”
水波漾起层层水花,裴时礼抱着她往室内走,空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淡淡道:“还可以更饱。沈思柠缩在他怀里,呜呜哭起来:“吃不下了。
裴时礼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后颈,轻轻哄着:“乖。”
他语气温柔,动作却没停,途径庭院的假山,抱着她在那里待了许久,她双手撑在石头上,掌心由于剧烈而快速的撞击,咯出了红红的印子。最后她彻底没了力气,裴时礼抱
着她回到干净柔软的大床上,今晚的温泉假山还有地毯都留下清晰水迹,包括落地窗和浴室的镜面上,也都有她双手撑过的指印。唯独床上干干净净的,掀开被子,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裴时礼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今晚很乖。”沈思柠眼尾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温泉烫的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颊也贴了过去,一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想起晚饭时方女士的话,她抬眸看他,“你想什么时候生宝宝?”
孩子是终身的麦任,需要有稳定的夫妻关系,才有资格把孩子生下来。沈思柠觉得她和裴时礼的感情挺稳定,如果能有个属于她和裴时礼的宝该蛮不错的。裴时礼的瞳眸骤然缩了下,亲了亲她的发顶,哑声问:“你很喜欢小孩子?”
沈思柠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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