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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果然都是快手菜,有手就能做,费不了太多时间。梁译川提前拿好盘子,把饭盛好,何言的菜一做好,他就端好盘子等着。
何言说:“天衣无缝,配合很默契,小译。”
梁译川也笑了笑。
在他们吃饭时,真正的夜色才一点点掀开了面纱,客厅角落的一盏灯亮着,梁译川才想着——何言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生活。
“外婆……”梁译川说出的话有些干涩,“今年给外婆上过坟吗?”
“嗯。”何言一愣,“上过,她挺好的。”
“你平时住校?”过了一会儿,梁译川又问。
“住啊。”何言笑起来,“走读也不方便,宿舍一年也不贵,节假日回来就可以。”
那最起码还有室友陪着何言。梁译川想,尽管室友不算家人,但他好歹没有总是一个人。如果他留在南京读大学,何言的周末应该会被经常邀请到他家里吃饭。
可惜梁译川不在,他因为自己的痛苦而逃去厦门,逃到一个可以看见大海的城市。把拒绝掉自己的何言远远地丢下,但同时,他也失去了作为朋友的何言。
这顿饭很普通,但也许是夕阳,也许是夏夜的缘故,梁译川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难受。他原本收拾好东西就要回家,却难得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你还不走?”何言有点儿惊讶,“小译?”
梁译川说:“哦……那我走了。”
“嗯,我不是赶你走。”何言害怕他误会,又解释道,“我就是想洗个澡,洗个头。”
“你……”梁译川突然意识到他完全不知道何言是怎么一个人洗澡的,“方便吗?”
“不太方便。”何言顿了顿,看了一眼梁译川的表情后又改口,“但也还行。我坐浴室的凳子上,凑合吧。”
梁译川是真的有点害怕何言再摔了,总觉得他这么一个人洗澡难度很高,就说:“你先洗,我等你出来我再走,万一有什么事我还在。”
何言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好。”
何言在浴室里面忙了一阵,梁译川听见了水声,谁知道没过多久,何言便道:“小译。”
“啊?”梁译川站了起来。
何言说:“对不起……我……我忘记拿毛巾了,你可以进来帮我拿下吗?”
梁译川走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内的光暖暖的,他刚要开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何言,你现在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何言笑道:“我穿了,没事,你进来。”
“你穿了?”梁译川更加震惊,“你穿着衣服洗澡?……防我?”
何言轻声说:“没有,不是防你。”
他拉开门,浴室中的水汽已经弥漫开,光线照射在白色瓷砖上,让一切都无处可逃。何言坐在塑料凳上闭着眼睛,脑袋上都是泡沫,他没睁开眼睛,但他能感觉到梁译川进来了。
梁译川忍不住打量了几眼何言,见他果真穿着t恤,别过头问道:“毛巾是什么颜色……白,还是……?啊!”
他的手指拨动了几下毛巾,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朝上空飞去,并发出一阵“滋儿——”的声音,梁译川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电光石火间,坐在椅子上的何言伸手揽住他的腰。再接着,梁译川一不小心地按到花洒开关,冷水顿时朝两人无情地喷了过来。
何言:“……”
梁译川:“……”
梁译川惊魂未定,何言抱着他,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何言在他耳边说:“别急,你先把水关了。”
梁译川:“!”
他怎么坐何言身上啊?何言这还打石膏呢。梁译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立刻挣扎着从何言的怀抱里站起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去关了花洒。但已经迟了,梁译川面前的何言完全被浇了个透,湿透的衣服勾勒出何言身上好看的肌肉线条,也把他脑袋上的泡沫给冲了个干净。
“何言,你家里有会飞的蟑螂!还会叫!”梁译川没等着再欣赏一会儿何言的美色,紧张地开始观察刚刚那个黑影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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