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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她探着头望去,焦虑之色于脸颊融为一体。
“会不会出事了?”阿泽心有余悸看向她接茬儿道。
闻言,她一脸冷沉漠然摇了摇头:“他武功高强,自然无碍。”
她担心的是水波纹令牌的得失,与此番查探的结果。
转头一望,屋外空无一人,未果,她收回视线,随后听见愈发走近的脚步声,她迅速回头望去,注意到归来的潘樾,瞧见一旁与他和蔼走近抬步走来的卓澜江,后而她脸色微变有所疑惑。
卓澜江??
阿泽惊喜:“公子!你总算回来了!”
“你……”上官芷朝令人睇去一个不解之色,抬手呈食指指了指两人,“你们怎么凑到一块了?”
两个水火不容之人竟能如此和蔼并肩归来?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匪夷所思。
卓澜江率先露出不动声色之笑,眼眸冒出一丝光晕,抬手制止否定:“今日可不是我上赶着,是我们的潘大人——”
“求着我过来,一起分析案情的。”说话间,他侧身盯视而去,眼前之人姿态勃勃,一手背于身后,脸色莫测似笑非笑。
潘樾背着手侧目而视了一眼上官芷,她露出不解之色,随后转身与他四目相对,心知肚明,他来此除了案情外,心思或许还在一人身上,思衬佯言:“卓少主来此热心查案,免费劳力,不用岂不浪费?”
她看着二人面面相觑甚有不解,脸上写着匪夷所思,眼下却不是纠结真假之时,她抬手点了点,眼眸冒着微微光芒:“行了,行了,不打哑谜了,说点我们能听得懂的。”
公堂前一片肃静,屋内讲话声连绵不断,二人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知,上官芷条分缕析茅塞顿开:“所以如此说来,血剑符合灯会按大部分。”
“那…那个蓝紫色伤口又怎么解释啊?”她话锋一转,回过视线却又捋不清尔尔,那道伤口的颜色还是个谜团。
“尚未可知。”一旁的阿泽皱着眉头闻声望向潘樾,他揣着手于背后目视前方,“但我们知道的,是顾雍的右手已废,而凶手用的正是右手,所以——”
“顾雍的嫌疑算是排除了。”他认真由此及彼。
她垂眸似略,卓澜江随即应声接茬儿道:“我不太明白,这个雇佣本可以不用全盘托出的。”
“难道不是卖你卓少主一个面子?”上官芷歪头侧视他,眼里露出戏谑之意。
“你觉得。”他迎上目光,她蛾眉曼睩里纯粹无比,嘴角伴随着弧笑,听出她话里带着不确定的语气,无奈笑了笑,“他像是在乎我面子的人吗?”
潘樾若有所思揆情度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顾雍看似坦白。”她垂眸思虑,继而抬眸望去,两旁的卓澜江与阿泽不约而同投去目光,“其实是为了转移注意,掩盖真正的真相。”
“还记得我们走的时候。”潘樾朝右去倾斜着身子,上官芷蹙眉而视,倾耳聆听,“顾雍的夫人嚷着说,顾雍就是凶手。”
“或许,他的夫人知道些什么。”他目空一滞,回想起在济善堂院子中所见所闻,满腹疑云可想而知,这其中定有隐情。
听他如此一说,卓澜江不堪回首,也觉此言甚是有理:“此人疯疯癫癫的。”
“恐怕很难问出什么。”在场四人心不在焉,潘樾蹙眉不展,若想通过顾雍夫人得到消息,确实大海捞针。
上官芷攒眉蹙额垂眸若有所思,屋外凌儿从拐角处端着手步履而至,脸上洋溢着笑容:“大人,小姐,饭已经好了。”
卓澜江一马当先毫不客气地抬步先行而去。
“走吧,正好我也已经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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